第九章王翦失神為銳士外強中干大秦事
武安者,以武功治世、威信安邦譽名。“君”是卿大夫的一種爵號。《儀禮·喪服》篇講:“君,至尊也?!编嵭ⅲ骸疤熳?、諸侯及卿、大夫有地者皆曰君?!碑?dāng)然這是在周時期,秦始皇建立秦朝以后,君就代表了皇帝,所以武安君這個封號只在先秦才有。
王翦在統(tǒng)一之前,是有可能獲封武安君的,但統(tǒng)一了,就只能是武成候。
其他人聽了王翦的姓名,反應(yīng)還沒那么大,左右不過又見到一個傳說中的人物罷了,今天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夠刺激了,在刺激點也沒什么。
但是王勁瀟一聽,立即漲紅了臉,哆嗦著都不知道說什么好,直接跪下,“砰、砰、砰”的就是使勁磕頭,嘴里只會說一個字:“爺、爺”。
這不是其他降臨的秦人,這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他們王氏一族的活祖宗啊。
想想啊,其他人的所謂尋根問祖大典,也只能是聊以**。自己這個,可是活生生的祖宗啊。今天不玩命把腦門磕破都不起祖宗。
王翦微笑的看著王勁瀟,坦然的接受著他的叩拜大禮,并沒有像秦皇和扶蘇一樣,斥責(zé)他的行為。因為他們之間身份是不同的,秦皇和扶蘇是看待臣民的態(tài)度,而王翦是看待子孫的態(tài)度。
王翦身后三個,一起來的男子中,一個人撇撇嘴道:“不是額說,呢嚓不多就夠了,娃都快磕成瓜慫了,這都快磕了半個時辰了。”
其他三族早已從羨慕王勁瀟的狀態(tài),變成石化狀態(tài),心里不住打鼓,這老祖宗是什么變態(tài)愛好?王勁瀟脖子都快磕斷了。他也不吱聲,就這么微笑的看著.......。
我家老祖不會也這么變態(tài)吧?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我就說老祖?zhèn)冋鲬?zhàn)了這么久,死了這么多人。怎么會沒點心里扭曲,沒錯,一定是心理扭曲。
三族一想到以后自己見老祖的情形,就忍不住腿肚子打顫,一陣無力的眩暈感。
王翦從微笑狀態(tài)恢復(fù)回來,一邊用無形之氣托起王勁瀟,一邊回頭解釋道:“呃,乃個撒,剛才和利大師、相大師、武安君連線呢,一達(dá)(一起)商議了下,入選者的條件還有三派以后從能晉升到卿級爵位的人選挑選,細(xì)分人選的事。嚯嚯,忘了還有這碎慫(小孩)的事呢?!?br/> 那名男子心中一陣惡寒,屁大點事,你們能說半個時辰?真當(dāng)“陽光物象”是扯淡的?分分鐘就談完的事,這整了半個時辰。你不就是固態(tài)萌發(fā),知道秦皇“看的見”就可勁顯擺下,自己有后人,自己有把柄。
真是扯淡,任囂是自死次數(shù)不夠,才為人中二,理智中帶著二,感性中也帶著二,逮著機會就欺下瞞上。
你王翦也這么做,就太假了,秦皇早就不需要怕你“功高震主”了。論功,你王翦還能比武安君的功勞大?你看看,把娃都磕成撒了。
王勁瀟雖然被扶了起來,腦袋還是不由自主的一點一點的,這是完全磕糊涂了。
王翦有點歉意的看著王勁瀟磕頭蟲的樣子,自己回到藍(lán)星,踩在故鄉(xiāng)這塊土地上,才發(fā)現(xiàn),兩千五年的征戰(zhàn),并沒有減弱自己對它的感情。
這土、這水、還有這鄉(xiāng)音,都好似回到闊別已久,母親倚門遠(yuǎn)望的家,一樣的那么親切。瞬間就沉浸其中,他確實沒有和“三巨頭”談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