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逸潛伏在草地,眼神緊緊的盯著楊超,卻沒有貿(mào)然出手。
他在等待,等待一個契機(jī),一個可以一擊擊殺了楊超的契機(jī)。
他在等!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直到……
楊超回神的那一刻。
“嗖!”
正在這時,吳逸抓準(zhǔn)時機(jī),朝破罡駑打向一道靈力,轉(zhuǎn)而,破罡駑立馬射出了一道無色的箭駑,以閃電般的速度飛速射向楊超。
楊超正在疑惑吳逸那家伙躲去哪了,后背卻傳來一陣刺痛,一陣入骨的疼痛,像是被某種堅挺當(dāng)然利器刺進(jìn)去的那種感覺。
可是,有什么人,或者說有什么器物可以在無知無覺中傷了自己呢?
楊超思索,猛然大驚,他的腦袋飛速的閃現(xiàn)出一個名字。
破罡駑!那種可以擊殺筑基期修士與無形之中的器物!
驚訝中,楊超突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忽的一下從空中掉落到了地上。
“少主!”
“少主!”
幾個跟隨楊超身旁的修士驚吼,要是楊超出了什么意外,他們也就沒有好結(jié)果,所以他們必須的把楊超的性命看做是自己的性命一樣寶貴。
否則,楊超死,他們也會死,只不過死的結(jié)果不同,他們會……死的更慘!
正當(dāng)這時,吳逸從草叢中飛躥而出,控制逍遙劍向那幾名修士削去。
劍光飛舞,劍呤陣陣!
“啊……”
“噗!”
楊超睜大眼睛,他不相信,幾個月前還是乳臭未干懵懂的吳逸居然變化這么大,修為達(dá)到了練氣期中階不說,還一口氣便可以斬殺這么多同境界的修士,并且擁有破罡駑那種價值不菲的器物。
雖然破罡駑對他這個天瀾城少主來說并不貴,但那二百多元靈石豈是一個吳逸隨便可以拿出來的。
這個世界,難道混亂了嗎?
楊超想著想著,吳逸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面前。
楊超頓時嚇得手足失措:“你……你不能殺我,否則你將會受到無休止的追殺!”
其實(shí)楊超說這話的時候也毫無底氣,要知道他可是殺了對方的父母,殺父之仇,豈會被一句話就嚇到。
“哦!是嗎?”吳逸反問,“如果我偏要?dú)⒛隳???br/> 楊超不自覺的把身體往后靠,他深知,在這種情況下,吳逸什么事情都可能做的出。
包括……殺了他。
不過吳逸卻不是這么想的,殺了他?讓他這么痛苦的死去,可能嗎?要是真的想殺了他,他剛才完全可以用破罡駑射殺他,完全沒有必要留一手,讓他還有茍活的余地。
一切哪有那么容易!
吳逸要做的便是,折磨死他,讓他在痛苦中死去。
“住手!”
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來,前來之人,竟是前段時間遇到的紅袍男子。
吳逸大驚,殺,還是不殺。
殺的話,豈不是讓他死的太過安逸了,不殺的話,不知要到何時才能殺了他。
機(jī)會可遇不可求,殺!
想到,吳逸突然舉起破罡駑,指著楊超的腦袋,“砰”的一駑便射了出去。
“你……你要干嘛!”
“噗!”
楊超的腦間閃現(xiàn)出一個血色大孔,熱燙的鮮血不斷的涌現(xiàn)出來。
“楊超……終于死了”
吳逸的心在高呼:“父親,母親,孩兒終于為你們報仇了!”
……
紅袍男子大怒:“吳逸小兒,我要將你碎尸萬段!”
說話間,紅袍男子的速度爆漲,與吳逸的距離不斷的縮小。
吳逸不能再浪費(fèi)時間了,對方可是金丹期的修士,面對他,吳逸只有死的份。
所以……必須的逃,逃的越快越好!
“逍遙劍!”
吳逸高呼,轉(zhuǎn)眼之間,便已經(jīng)踩在了逍遙劍的劍體上面,速度飆升到了一個高度。
“吳逸小兒,你是逃不了的!快快受死!”紅袍男子道,靈力卻是已經(jīng)朝著吳逸震蕩而來。
吳逸一怔,上次已經(jīng)在他的威壓之下吃了一點(diǎn)苦頭,他不可想再嘗試一次,上次還可以逃脫,這次,唯恐就只有死路了。
距離正在拉近。
吳逸的臉上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了,奈何他的速度再快,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致,可是練氣期修士豈能快過金丹期修士。
“這……”吳逸深知繼續(xù)這樣僵持下去,最終還是要被他追上的。
“到底怎樣才可以擺脫他?”
吳逸的腦海已經(jīng)開始高速運(yùn)轉(zhuǎn)!
……
玄月國修仙者城池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座,山脈也數(shù)不勝數(shù),而天瀾城附近則有一座山脈,名為青蓮山脈,山脈上有無數(shù)宗門勢力,而期中更是有一座名為鬼哭山的奇山,傳說只要進(jìn)去了,便無法走出,就連元嬰期都不能幸免,至于煉虛期那就不知其所了。
“鬼哭山!”
吳逸若有所思。
貌似鬼哭山離這兒不遠(yuǎn),楊超已死,仇以報,或許鬼哭山真的是一個好去處。
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先逃過這一劫再活,進(jìn)了鬼哭山,是生是死,就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