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你不要血口噴人!陸離不可能偷東西!”蘇子衿怒視著齊悅,警告道。
“不是偷的,那你倒是說說,他這兩件禮物是哪里來的?”齊悅針鋒相對道。
整個西江市,能有這么大手筆的,恐怕也只有首富李志敏了。
可她剛才聽得清清楚楚,陸離并不認(rèn)識李志敏。
“子衿,不是姐姐說你!這古董可是首富李志敏的心愛之物!一旦惹得李志敏震怒,別說是你,就是整個蘇家都承擔(dān)不起!”齊悅說道。
眾人聽到齊悅這話,臉色都是一變。
董蘭芝更是把不知何時戴在手腕上的手鐲擼了下來,撇清道:“陸離,這是你的東西,和我們家沒有關(guān)系。你不要連累我們!”
“媽,陸離都已經(jīng)說了,這兩件禮物,是朋友送他的!”蘇子衿怒聲道。
“他要是認(rèn)識李志敏,能淪落到今天?”董蘭芝一臉不屑道。
蘇百川臉色也十分凝重:“子衿,你不知道李首富的恐怖!這東西若真是陸離……的朋友偷的。恐怕也有不小的麻煩!”
李志敏能從一個草根,經(jīng)過幾十年的打拼,一躍成為西江市的首富。就是西江市的一些老牌家族都被其壓下了一頭。
這樣的人,可不是好相與的!
尤其是知道其發(fā)家史的蘇百川,更是深知李志敏的恐怖!
“這也不是我朋友偷的!”陸離望著蘇百川平靜道。
“哼,到了這時候,還死鴨子嘴硬!我看還是先報警把他控制起來,再通知李首富,省得他到時候胡亂攀咬我們!”孫建岳冷笑著提議道。
“對!先把他抓住!不能讓他跑了!”齊悅大聲附和。
“我剛好有李首富的聯(lián)系方式。陸離,你既然說這兩件禮物不是你偷的,可敢讓我向李首富驗證?”張恒則是看著陸離,玩味道。
孫建岳不等陸離說話,便大喜道:“張少竟有李首富的聯(lián)系方式,太好了!張少,你這就給李首富打電話,就說我們控制住了偷他古董的小偷!”
“對,現(xiàn)在就打!讓他去坐牢!”齊悅也是大聲附和。
董蘭芝連忙道:“小張,你可得跟李首富解釋清楚。這件事跟我們家子衿沒關(guān)系。我們都不知情的!”
“放心吧,阿姨。我相信李首富不會牽連你們的!”張恒笑著說了一句,繼而看向陸離,一臉挑釁道,“陸離,你可敢讓我打這個電話?”
“陸離……”
蘇子衿俏臉蒼白,握著陸離的手都下意識抓緊了幾分。
她自然相信陸離不會偷東西。而是擔(dān)心,這些東西,是陸離的朋友偷的。
即使如此,李志敏恐怕也不會放過陸離!
陸離拍了拍蘇子衿的手,示意其放心,這才看向張恒淡淡道:“隨便!”
張恒剛才那么說,不過是想讓陸離難堪而已。
事實上,他確實有李志敏的電話,但卻從來沒打過。
李志敏更不知道他是誰。
此時,見到陸離和蘇子衿間的親昵動作,張恒一咬牙,當(dāng)即翻出通訊錄。
撥打出去的同時,還不忘開免提。
眾人都盯著張恒的手機(jī),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很快,電話接通,里面響起了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我是李志敏,哪位?”
張恒一改之前的漫不經(jīng)心,連忙雙手捧著手機(jī),恭敬道:“李伯伯,我是張恒,我爸是輝華地產(chǎn)的張輝。之所以冒昧給您打電話,是因為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和您有關(guān)。”
“哦,什么事?”李志敏詫異問道。
“李伯伯,您是不是遺失了一件頂級的羊脂玉手鐲,和一個帝王綠的翡翠扳指古董?”張恒問道。
張恒這話落下,對方沉默了。
這一刻,眾人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仿佛,下一刻,將面臨李志敏的怒火。
一秒鐘。
兩秒鐘。
……
也不知過了幾秒鐘,李志敏終于開口了。
“張恒是吧?我不知道你從哪里得到的消息。我確實曾經(jīng)擁有這兩件古董。不過……并不沒有遺失,而是送給了一位貴客!你沒有冒犯到他吧?”李志敏沉聲道,最后一句,已經(jīng)變成了質(zhì)問。
張恒額頭上都已經(jīng)冒出了冷汗,連忙道:“沒……沒有!李伯伯,我只是……”
“沒有最好!”李志敏根本懶得聽張恒解釋,直接打斷道,“我記住你了,還有你老子張輝!
若是你讓我那位貴客不滿了,最好求得他的原諒。不然,不止是你要倒霉,我會將整個輝華地產(chǎn)從西江市抹除!”
砰!
一道重物撞擊的聲音,從手機(jī)中響起。
張恒身體也跟著一個哆嗦,差點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對面的李志敏,顯然對張恒不滿到了極點,將手機(jī)都摔了出去。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