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剛想閉嘴,牙齒磕到他的手指,嚇得她立刻重新張開,兩只水靈的大眼睛慢慢爬上暗紅,要哭不哭的樣子,看的厲函不僅沒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最后,他玩夠了撤出來。
桌面上放著濕巾,厲函拿過來仔細擦拭自己的手指,卻看到舒恬一臉呆像的坐在那,眼睛里寫滿了茫然。
對于他現(xiàn)在做的事,她似乎一無所知,單純干凈的讓厲函差點起了反應。
不過剛才餐廳才做過,太頻繁,她承受不了。
“唐澤辰對你沒情緒,估計他是沒見過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眳柡窒氲絼偛攀嫣衲媒o他看的視頻里的女人,譏諷開口,“放著珍味佳肴不吃,偏偏愛啃餿飯?!?br/>
厲函或許并沒有貶低的意思,可聽在舒恬的耳朵里卻變了味道,她羞憤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裹著衣服奪門而去。
厲函看著消失在門口的身影,眼底笑意漸濃,不僅是小雛菊,還是個小古董。
舒恬直接跑到了厲函給她安排的房間,她把門反鎖,撲到床上用被子捂住臉嚶嚶哭起來。
想到剛才,舒恬想到就一陣反胃,起身跑到屋子內(nèi)部的洗手間,打開水龍頭不停地漱口,冰冷的水混合著眼淚噼里啪啦的砸進水池里,她看著鏡子里嘴唇紅腫的女人,連她自己都嫌棄的別開了眼。
現(xiàn)在的她,和唐澤辰又有什么不一樣?
雖然要離婚,可她畢竟沒有離婚,如今她委身厲函,除了那個男人強權(quán)不讓她走,是不是還有一部分私心存在呢?
舒恬捫心自問,竟不敢面對。
她想讓厲函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想讓厲函幫她贏了這場官司。
而對方要的,不過就是這具身體。
舒恬無疑掃到自己臉上有些暗紅的地方,那里還殘留著藥水的顏色,她微微一怔,想起剛才書房,他低眉順目替她處理傷口的模樣……
舒恬連忙搖頭,不讓自己沉浸在幻想當中。
‘砰砰砰’
敲門聲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不用說也知道門外的是誰。
她將臉擦干凈,走過去將門打開,映入眼底的是厲函有些不爽的俊顏,“鎖門?”
舒恬抿唇,“我準備睡覺了?!?br/>
男人邪邪一笑,暗含怒火,“誰跟你說我們分床睡的?”
舒恬愣了,難不成他要跟她一起睡?
她回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這間臥室好像是主臥……
分神之際,厲函已經(jīng)推門擠了進來,反手將門關(guān)上后,直接將舒恬抱起壓在了床上,“試探我的底線,不乖?!?br/>
舒恬對上他的視線,那里面已經(jīng)褪去剛才的玩味,只剩下一片讓人看不懂的深暗,她咽了口口水,剛要編個借口,床頭的手機忽然振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