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次得罪了魏王,就不怕將來天下大亂,魏王會出兵進(jìn)攻殿下嗎?”
青州南城門,青州一眾官員目送魏王的轎子消失在官道的盡頭,這時錢大富問道。
“問得好,這次不得罪魏王,將來他就不會進(jìn)攻本王嗎?世人都說魏王膽小如鼠,從這件事上看來,這個三皇叔不但不膽小,而且還極為精明,恐怕被他蒙騙的人不少,包括父皇。”蕭銘說道。
“殿下的意思是魏王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等待時機(jī)?“錢大富說道。
“恐怕的確如此,這些年魏王購買的戰(zhàn)馬可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父皇對他的允諾,而對其他異姓藩王在草原上買馬的商會暗中截殺,其志不在小,而且他如此拉攏呼延拓部落不是買馬那么簡單,我擔(dān)心……”蕭銘皺了皺眉頭。
“擔(dān)心什么?“
“這個我也只是猜測,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我們封地自己的事情,四大豪族必須被閹割?!笔掋憯蒯斀罔F地說道。
現(xiàn)在他要徹底控制封地的軍政,要利用奴隸賺取足夠的戰(zhàn)爭資本,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向魏王要十萬奴隸。
這些奴隸的目的就是用來提供人工動力,這十萬奴隸的數(shù)目不多,但是帶來的勞動力足以媲美數(shù)千水力鍛錘,在機(jī)械遠(yuǎn)不能普及的現(xiàn)在,這些奴隸對他的工業(yè)發(fā)展至關(guān)重要。
至于他為什么不要三十萬,五十萬,一百萬,很簡單,要的起,也養(yǎng)不起。
即便如此,他還是要了二百萬石的糧食,這些糧食足夠十萬奴隸吃個半年。
至于他為什么不去彈劾魏王,很簡單,狗急跳墻的魏王會第一個拿他出氣,而且即便治罪魏王,魏王被關(guān)進(jìn)了大牢,這魏地的便宜他也一分占不到,只會便宜了他那些哥哥弟弟。
與其這樣,還不如撈一些純粹的利益。
此時的沱江碼頭,魏王在親衛(wèi)的簇?fù)硐律狭舜仡^望了眼青州城,魏王冷笑道:“蕭銘,能給你的,本王照樣可以拿的回來,等著吧,我會讓你十倍奉還?!?br/> 這時,一個白衣青年款步走到魏王身邊,恭敬地喊了一聲,”三皇叔?!?br/> 魏王看見青年,臉上的戾氣忽然散去,露出了溺愛的神色,他說道:”羽兒,你的身體虛弱,怎么出來了,還不快回去休息。“
青年灑然一笑,說道:”三皇叔,再不出來走動走動,我都要發(fā)霉了,既然到了青州,怎么也得進(jìn)城看看才是?“
”你去了青州城內(nèi)?“魏王驚訝道。
青年點了點頭,“我還去了青州城外的工坊區(qū),奈何那里戒備森嚴(yán),外人很難進(jìn)入?!?br/> 曹禺這時候說道:“世子殿下,這有何難?五千甲士足以蕩平青州城,我這就帶人為殿下開路!”
“曹將軍不得魯莽?!鼻嗄晟裆珖?yán)肅,“齊王固然實力弱小,但他畢竟是皇子,打狗還得看主人,何況他是皇子之身?!?br/> 魏王聞言,悲切地看了眼青年,說道:“羽兒,在我眼里,蕭文軒從來都不是大渝國的皇帝,而那些皇子更不是大渝國的皇子,那皇位本來就屬于你的父親,而你才是大渝國的皇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