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給車上的人跑腿的呢。
真是憋屈。
竟然在情敵面前,如此的顏面掃地,毫無尊嚴。
問題是別人還不知道,她是她的情敵。
白小白打算和程以澤撇清一切關系,不受程以澤的任何影響。
于是,自我安慰:
他跟我沒關系,沒有任何的關系。
一絲一毫的關系也沒有,未婚妻就未婚妻嘛,我不難過,我不難過。
可車子開遠,甩開那群記者后,她看見前排開著車的程以澤與女人十分融洽的聊著,心里止不住的,堵堵的疼。
“以澤,這次回來了就暫時不出差了吧?”女人擄了擄額前的長長卷發(fā),優(yōu)雅的別在耳后,側頭時笑容迷人,“正好最近醫(yī)院給了我一些假期,可以好好陪陪你?!?br/> “恭喜你!”程以澤答非所問,“拿了醫(yī)學界的諾貝爾獎。”
“你還知道我拿了獎,我以為你忙得什么都不顧了呢?!?br/> “你都上新聞了?!?br/> “那你要幫我慶祝嗎?好久沒和你一起單獨吃飯了?!?br/> “六點后?!?br/> “正好,回去后我只有一個小手術,最多兩小時,然后就可以等你下班了?!?br/> 白小白憋著氣,簡直無法呼吸了。
程以澤和她,一個紳士帥氣年輕有為,一個溫婉優(yōu)雅美麗能干,當真是郎才女貌呢。
不,不。
白小白一點都不服氣,什么醫(yī)學界諾貝爾獎的得主嘛,說不定是沒良心的黑醫(yī)生呢。
還有程以澤,根本就是渣男,有未婚妻了不早說,拖了她那么多年,渣男,渣男,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