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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小留一日,上午寫稿,歲月靜好;下午,坐不住的母老虎,要出去撒歡。
昨日歃血立誓:不陪母老虎逛街!此時(shí)唇血未干,怎能食言而肥!所以,isayno.
“不是逛街,是逛商場!”母老虎搖頭,睫毛微眨,一本正經(jīng)。
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唇紅齒白,裙下長腿,母老虎美美下樓去。
哈爾濱的街頭,母老虎挽著我,我拎著包,微風(fēng)吹來,母老虎瑟瑟發(fā)抖,牙齒打架,望街頭街尾,盡是長袖長褲,男男女女看向母老虎的眼神宛如看傻x一樣。
至此,風(fēng)和日麗的哈爾濱街頭,充斥了母老虎的咆哮。
“是我親哥嗎?”
“是我親哥嗎?”
如果此時(shí)母老虎的兄長在此的話,我相信母老虎此時(shí)定會(huì)親爪弒兄,血染當(dāng)場。
因?yàn)樵趤頄|北前一天,母老虎特意致電家里的兄長,問家里氣溫怎么樣,要穿什么衣服回家。兄長的語氣讓人信服,“短袖短裙涼鞋,你在西安咋穿在家咋穿!”
于是,母老虎將長褲從行李箱中換了超短褲,運(yùn)動(dòng)鞋換了涼鞋,裙子又多帶了倆。
昨夜微涼,今日微冷,母老虎的咆哮都帶著顫抖。
明日啟程
不知家里的兄長,可曾感覺到哈爾濱的腥風(fēng)血雨。
唯愿兄長安康,保險(xiǎn)已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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