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玩味地看著孟琪雅,這個欲拒還迎的游戲,從他們十七八歲的時候開始玩,十年了,還不膩?他按了一下遙控器,大會議室的玻璃墻瞬間變暗,徹底隔絕外面的視線,而房間的大門反鎖起來,明白無誤的“閑人免進”。
他的手找到她裙子背后的拉鏈,停留在那里,進退自如。孟琪雅在解他的領(lǐng)帶,雪白襯衫,純黑西服,銀色的絲綢領(lǐng)帶,一如他這個人的深沉冰冷。他真是英俊,如果他肯微笑的話,全世界的冰淇淋都會融化。
她的手抽出他的襯衫下擺,一手沿著脊椎往上摸,一手往下探索。
無聲的交鋒,寧致遠以牙還牙,大手撩開孟琪雅的裙擺,慢條斯理地玩著她的蕾絲吊襪帶,一抹裸露的肌膚,觸感一流。他們的目光膠著,誰也不躲閃。
他伏在她耳邊說:“你沒有感覺,琪雅,你沒有顫抖,也沒有渾身發(fā)燙。這個游戲玩得麻木了嗎?”
孟琪雅大笑起來,一把推開寧致遠!
“麻木的是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那些小明星的風流韻事,三天兩頭就在網(wǎng)上和報刊上看見你的臉,女伴換了一茬又一茬,真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 ?br/> 寧致遠慢慢整理襯衫和領(lǐng)帶,戲謔地說:“琪雅,這難道不是我們曾經(jīng)的約定嗎?給彼此十年時間,各自游戲人間。如果世間百味都嘗遍了,發(fā)現(xiàn)弱水三千最甘美的還是最初那一瓢,那我們就在一起?!?br/> 孟琪雅出乎意料地低頭,反手整理一頭精心護理過的浪漫卷發(fā),溫柔地說:“時間過得好快,十年關(guān)口就在眼前,快我們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她離開的時候,寧致遠若有所思地目送她妖嬈的背影,愛馬仕的鱷魚皮包是嬌艷的玫瑰紅,玉足上一雙鋒利如兇器的高跟鞋,以及久久殘留在房間里的曖昧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