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轉(zhuǎn)向正題,大家正常聊了一晚上了,以為你不介懷那些尷尬事,原來壓根就耿耿于懷,等在這呢?
趙長河都快哭了,這話沒法接?。?br/> 更尷尬的是,他這回還真是有點心猿意馬,沒法理直氣壯地說老子壓根沒想干啥。
沒辦法,咱處男就是這樣的……趙長河憋著臉,老實道:“原先是真沒想過……那就是和寨中兄弟扯犢子的,別放心上?!?br/> 岳紅翎柳眉倒豎。
什么叫原先是真沒想過,意思現(xiàn)在是真想了是吧?
卻聽趙長河道:“可你能不能別摸了,我怎么也是個正常男人……話說就個收腹深呼吸而已,我會收我會收,真沒必要啊……”
岳紅翎那手差點沒變成血手印,切齒怒道:“誰摸你!我是在等你攝入外息,助你引導(dǎo)丹田,和內(nèi)息混融運轉(zhuǎn)!你以為內(nèi)息吐納之法僅僅是怎么呼吸嗎,沒人帶著看伱怎么練!”
趙長河張了張嘴,耷拉著腦袋:“那你摸吧?!?br/> 岳紅翎:“?”
怎么搞得是我在占你便宜似的?
我投奔于你,你求教于我,于是無私教你。大家光風(fēng)霽月,分明一場佳話,怎么就成這樣了?
她咬牙切齒地加大了幾分力氣:“深呼吸,凝神靜……”
“老大老大!”門被“砰”地推開,一個匪徒氣喘吁吁地跑了進(jìn)來:“外面……呃……”
岳紅翎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頭看著他,又慢慢低頭看著自己附身往下摸趙長河小腹的姿態(tài),不用想都知道這會兒別人眼里這是在做什么的前奏。
這回風(fēng)評徹底完了。
不,我不是岳紅翎,是和岳紅翎長得有點像的女人。
趙長河僵著一張臉:“什么事?”
“呃,剛才有兄弟去后山,發(fā)現(xiàn)有陷阱被觸動過,不像野獸,可能有人入山?!?br/> 趙長河一個激靈,什么亂七八糟的心思都沒了,豁然起立:“你做得很好……今晚大家都喝得有點多,確實是最佳的夜襲機會,我倒是疏忽了……”
說著踱了兩步,對岳紅翎道:“岳……月兒你藏在屋里,千萬別出門,我出去看看情況,順便調(diào)人守護此地?!?br/> 岳紅翎抽抽嘴角,偏頭不答。
趙長河大踏步出門,依稀還能聽見外面的匪徒在說:“老大,嫂子果然有些像岳紅翎,原來老大居然暗搓搓的這么喜歡岳紅翎啊……”
趙長河悶聲遠(yuǎn)去:“關(guān)你屁事……去調(diào)人守著,別讓你嫂子受了驚。”
“必須的,包在兄弟身上!嫂子掉了根頭發(fā),兄弟把腦袋擰下來給老大當(dāng)夜壺!”
“吹尼瑪呢,干活去!”
岳紅翎忽然有點想笑,這到底壞的是誰的風(fēng)評?說來別人并不知道這是真的岳紅翎,她的風(fēng)評其實沒壞來著,反倒是趙長河暗戀岳紅翎這名聲是真洗不掉了。
那個什么夏圣女,會不會砍了他啊……
正這么想著,心中忽地一動,長劍豁然在手:“何方高人大駕光臨,何不現(xiàn)身一見?”
窗外樹梢上傳來悶悶的聲音:“是我?!?br/> 聲音聽著中氣很虛,也是病懨懨的。
“崔元雍?”岳紅翎傻了眼,完了,這下真有人知道是岳紅翎了……
不是,你來干嘛??!
她氣得想砍人:“你傷得比我還重,大半夜跑山寨來干嘛?你們崔家什么時候把這種低級通緝犯放在心上了?真要抓通緝犯也不是這么賣命的???”
窗外病懨懨地道:“我聽傳言,北邙山寨的壓寨夫人挺漂亮的,居然有點像岳紅翎,趙長河原來好的這口……我咂摸著不對啊,會不會真是你失手被盜匪給捉了,放心不下,特來一探。如今這么看來,我好像來錯了,不但來錯了,還來得很不是時候。”
岳紅翎的臉色黑如鍋底:“你什么時候來的?”
“就剛剛……你主動挨在他身上,手往下探的時候。果然女人在這種時候,靈覺約等于零……他一走了你倒是警覺無比,我什么都沒做你就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