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們不信?”
看著在場幾位掌座一臉古怪的樣子,李木寒眼睛一瞪,連忙開口:“我給你們講,這可是老祖?zhèn)飨聛淼拇蟮勒胬?!?br/> “不僅僅是我和天劍子師叔切身體會,甚至就寒山宗歷代掌門,也都曾經(jīng)試驗過這句話?!?br/> “不信你們想想,咱們寒山宗歷代掌門的畫像,有哪個是長得丑的?”
聽到李木寒這么說。
在場的幾個掌座們略微沉吟了一下,一個個頓時瞪大了眼睛。
別說!
還真是這樣!
雖然幾人感覺自己有被冒犯到。
但這件事情還真是個事實!
李木寒扶了扶長須,微微一笑:“所以說,這位蕭公子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的劍靈。”
其實李木寒還有一句話沒有說。
那就是,整個東荒目前已知的,就只有七柄劍有劍靈。
而這七柄劍的劍靈,沒有一個不是絕世之姿。
可是,見識廣泛的李木寒,在看到蕭夜了之后,心里就認(rèn)定了一件事情。
那七柄劍的劍靈,哪怕加起來,都比不過蕭夜!
也正是因為這樣,李木寒才會提出舍棄司辰南這個天之驕子,選擇姬酒酒。
“不過,最終姬酒酒究竟能不能成寒天宗首席大弟子……就看她能敲響多少次寒山鐘了?!?br/> 想到寒山鐘的神異之處。
李木寒的雙眼之中,浮現(xiàn)出一抹深邃。
……
時間流逝。
轉(zhuǎn)眼間,兩日過去。
臨近寒山秘境的開啟,不少寒山宗以外的人入駐寒山宗。
人們口中的話題,很快就被這次寒山秘境的結(jié)果預(yù)測所填滿。
“要我說,這次能夠得到寒山鐘傳承的,絕對是大周王朝的二皇子!”
“呵,大周王朝的二皇子算什么?不過是一個粗鄙武夫罷了,還是白鷺書院的楚婉瑩更有能力?!?br/> “楚婉瑩只不過是一個六品明理境的儒修罷了,未達到五品破理境,儒修都只不過是一堆會吹牛逼的噴子而已!”
“那你覺得誰能得到寒山鐘的傳承?”
“當(dāng)然是我們寒天宗的司辰南!”
幾個外來人不服了:“你們寒山宗司辰南算什么東西?只不過是個結(jié)丹大圓滿而已?!?br/> “而已?那你知不知道,那只是司辰南師兄道家修為!”
一個寒山宗弟子冷笑一聲:“在結(jié)丹大圓滿的基礎(chǔ)上,司辰南師兄可還是六品明理境的儒生,和七品風(fēng)水師的術(shù)士!”
嘶——
聽到這話,其他的幾個外來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道門六品,儒家六品,術(shù)士七品!
這司辰南究竟是個什么人?!
竟然這么……牛逼!
“我想起來了!”其中一個外來人忽然驚叫一聲:
“這個司辰南好像在前些年東海鬧妖的時候一劍斬殺元嬰蛟龍,更是拿到了不少東荒國家的探花之名!”
“前兩年他當(dāng)還在術(shù)士九品醫(yī)者境的時候,更是研究出了一種名為【探腹夾】的東西,讓不少難產(chǎn)婦人脫離苦海!”
聽到這個人這么一說,在場的不少人都瞬間明白了過來。
這個司辰南,貌似真的挺牛逼的!
那也就是說。
這個司辰南,真的有很大可能是這次寒山秘境的得益者!
見到這些外來人這樣夸贊自家寒山宗這一代弟子的佼佼者,幾個寒山宗弟子臉上都流露出驕傲的神色。
其中一個女弟子,更是抬起了下巴,一臉傲嬌道:“你們知道的這些都太過膚淺了,我們司辰南師兄實際上比這個要厲害多了!”
“甚至我悄悄告訴你們,只要這次司辰南師兄能夠敲響寒山鐘,那他將會成為我們寒山宗的首席大弟子!”
“而寒山宗在東荒道門執(zhí)牛耳,也就是說,他即將成為整個東荒道門的大師兄!”
嘩——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道門大師兄!
這個名頭,可不是誰都能坐擁的!
就在這時,一個有些弱小的聲音,輕輕傳來:“其實……還有一個人你們忘了?!?br/> “第七峰的姬酒酒師姐……師叔?!?br/> 聽到這個寒天宗小弟子的話,外來人都是一愣。
姬酒酒是誰?
而寒天宗的弟子們,在聽到了這三個字之后,臉上都浮現(xiàn)出一抹古怪之色。
剛才那個吹捧司辰南的女弟子冷哼一聲:“姬酒酒她算個什么東西!”
“只不過是靠著第七峰自古以來的身份差裝前輩罷了?!?br/> “區(qū)區(qū)一個新晉弟子,拿什么跟司辰南師兄比!”
女子似乎格外擁護司辰南,對著那小弟子冷笑一聲:“到時候只要姬酒酒敢進寒天秘境,不用司師兄出手,我直接將她趕出來!”
似乎看出這為首女弟子不怎么待見這個姬酒酒。
在場眾人都不再說話。
很快,寒山宗的廣場上聚集了不少人。
姬酒酒和慕臨安也在其中。
這兩天,慕臨安和姬酒酒的關(guān)系持續(xù)升溫。
除了每天慕臨安過來和姬酒酒一起二人轉(zhuǎn)以外,還有就是慕臨安本身的確是腦子不怎么靈光。
胸大無腦,非常貼切。
而姬酒酒對外人雖然比較冰冷,但對這種姑娘,還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
即便是她,也在不知不覺之中,默默接受了被慕臨安抱著二人轉(zhuǎn)的事實。
慕臨安舉起酒葫蘆,噸噸噸地喝著酒,絲毫不顧形象地用袖子擦了擦嘴,感嘆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