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灼小跑著過去,“舅舅,您怎么來了?”
“你媽說你一個(gè)女孩子家走夜路不安全,特地讓我來接你?!?br/> 葉灼點(diǎn)點(diǎn)頭,心中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作為一個(gè)強(qiáng)者,向來都是她保護(hù)別人,還是第一次被家人保護(hù)......
這種感覺。
很奇怪。
但她并不反感。
“那今天晚上咱們還去那兒嗎?”葉森接著道。
葉灼自然知道那兒是哪兒,“去!”
葉灼現(xiàn)在極度缺錢,她要買手機(jī),買電腦、買配置......還要搬出地下室。
有了手機(jī)和電腦,才能干大事!
目前掙錢最快的辦法就是賭場。
“走!”葉森很興奮的道:“咱們爺倆兒今天去殺他個(gè)天昏地暗!
兩人雄赳赳氣昂昂地往賭場方向走著。
賭場里依舊人滿為患。
只是,今天晚上葉灼的手氣似乎不太好。
連輸了六次。
才贏了一次。
葉森有些著急的看向葉灼,“大外甥女,你今天怎么發(fā)揮失常了?”
葉灼不在意的道:“逢賭必贏的那叫賭圣,我就是個(gè)普通人!”
普通人昨天晚上能連贏十幾次?
葉森撓了撓腦袋。
他懷疑葉灼是在忽悠他,但是他沒有證據(jù)。
“怎么輸?shù)倪@么慘?昨天晚上不是很厲害嗎?”黎千東的目光不經(jīng)意掃向這邊,微微蹙眉,眸子里閃著厭惡的神色。
自從穆家之后,連著兩天晚上都在這里看見了葉灼,說不是故意的,他還真不相信!
黎千東的邊上還站著另一道身影,身上裹得淡淡的寒光,望而生畏,讓人不敢直視。
聽到黎千東的話,手里的佛珠頓了下,如玉般的指節(jié)勾著深色的佛珠,線條分明,格外養(yǎng)眼。
“她是故意的?!闭f這話時(shí),他微微抬眸,因?yàn)榇髦弊?,只能看到一截白皙的下巴?br/> “故意的?”黎千東一臉疑惑。
“她一共輸了六次,可這六次輸?shù)腻X,還沒有贏的那次的一半多。”
黎千東不可思議的看著岑少卿,而后反應(yīng)過來,“她怕引起賭場的注意?”
岑少卿微微頷首。
黎千東摸了摸下巴,“我敢保證,葉灼就是在跟咱們玩欲擒故縱!五哥,你可千萬不要上了她的當(dāng)!”
其實(shí)葉灼哪有什么賭技可言?
只不過是背后有人支招而已!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話,支招的人就是葉灼的舅舅。
葉森裝作賭技不高,讓葉灼出頭,好讓別人注意上葉灼。
“你以為我是你?”岑少卿捻著佛珠,撩起眼皮,看向黎千東。
黎千東這人特別喜歡玩,葷素不忌。
用花花公子形容他,一點(diǎn)都不夸張。
岑少卿跟他就是兩個(gè)極端。
“五哥,其實(shí)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葉灼這樣,你可千萬別因?yàn)橐粋€(gè)葉灼,就有了恐女癥,”黎千東想了想,“就比如真正的穆家千金穆小姐,穆小姐特別善良,我覺得她會退婚,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
黎千東很欣賞穆有容。
穆有容雖然自幼在貧困家庭中長大,但她依舊不失大家風(fēng)范,面對從小就搶了她一切的假妹妹,她依舊能選擇原諒。
不但如此,她還對流浪的孩子特別有愛心。
穆有容純白的就像一張紙,沒有被世俗污染。
葉灼跟她比起來,差的真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
“穆有容是個(gè)什么樣的人,事實(shí)勝于雄辯?!贬偾湔Z調(diào)淡淡。
黎千東皺了皺眉,“五哥,我敢保證穆小姐真的不是那種人,有的時(shí)候不光耳朵會騙人,眼睛也是會騙人,我覺得你們之間應(yīng)該可以多了解下,你不能一桿子打死所有人,因?yàn)橐粋€(gè)誤會,就錯(cuò)過了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