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煜沉!”周橙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及他,她抬起頭瞪他,“你瘋了嗎!這里是公司!”
韓煜沉笑了,掐住她的下巴,四目對視,“那你想在哪里?別墅?還是酒店?”
周橙紅著眼咬住嘴唇,一句話也不說。
“怎么?很難選擇?不如我替你作主,就現(xiàn)在?!闭f完,他伸手就要觸碰她的衣服紐扣。
韓煜沉的舉動嚇到了周橙,她瞪圓了眼睛,睫毛濕濕的,眼角有淚。
“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什么不相信我?為什么!”
韓煜沉卻充耳不聞,黑色的眸子里露出絲絲寒冰。
“著什么急,一會兒你會哭得更厲害。”他冰涼的指尖輕輕撫摸著她的眼角,看似溫柔,實(shí)則充滿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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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傍晚的時候,周橙緩緩清醒過來,她一動不動躺在沙發(fā)上,身上蓋著一件黑色西裝。
屋子里彌漫著歡愛后的氣息,她渾身上下如同散了架,毫無精力。
她將自己埋進(jìn)西裝里,淺淺地呼吸著。
不該是這樣的。
烏云籠罩在整個天空中,好似一場大雨在逼近,韓煜沉站在落地窗前,俯瞰這個城市的繁華,脖頸處有一道抓痕在隱隱作痛。
很快,大雨襲來,落在窗戶上的聲響清晰可聞,噼里啪啦仿佛砸進(jìn)周橙的心底。
那年暑假,周橙如愿以償?shù)卦诿绹媪税雮€月,期間何悠悠一直發(fā)消息和她抱怨家里的事情。
何爸擅自作主給她找了個后媽,還帶了個拖油瓶一起回家,說這拖油瓶以后就是姐姐,何悠悠是妹妹。
剛進(jìn)家門的第二天是拖油瓶的生日,何爸就給拖油瓶改了姓,名叫何清,以表做父親的心意。
于是何清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叫了何爸一聲:“爸爸”,氣得何悠悠當(dāng)場砸爛了生日蛋糕。
沒想到何爸一氣之下當(dāng)場打了她一耳光。
何悠悠受盡委屈,只能找周橙訴苦,一邊哭一邊說那個拖油瓶有多討厭。
但不管怎樣,何悠悠終究還是要和他們在一起生活。
開學(xué)第一周,周橙生了一場大病,在醫(yī)院掛了好幾天的水,醫(yī)生說可能是在國外飲食不規(guī)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