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fā)異象,故淵等人迅速趕回山海酒館,抵達(dá)時卻發(fā)現(xiàn)酒館大門緊閉,武詩朦疑惑的說道,“今天是開書大典,老板娘早上可是說要狠賺一大筆,為何早早打樣?”話音剛落,酒館大門瞬間打開,一股寒風(fēng)將眾人吸了進(jìn)去。
酒館大廳空無一人,寒風(fēng)將眾人引到庭院,發(fā)現(xiàn)石桌旁正坐著一位白衣人,此人周圍環(huán)繞淡淡霧氣,悠閑的喂著他身旁的幾只仙鶴,太華舊塵二人正在閣樓凝視此人,懋成則手持兵器站在老板娘身前,故淵見狀瞬間殺氣暴漲,拔出龍淵劍化作一道黑光向白衣人刺向,劍光所指必將一擊斃命,鳳兒緊跟其后忘川匕首直指白衣人喉嚨處。
正當(dāng)命中之時,白衣人抬起右手,一股掌風(fēng)將鳳兒彈開,而左手則是一根小拇指頂住了故淵的劍,“年輕人莫要沖動,老夫尚未表示來意,為何出招如何狠辣?!毙∧粗篙p輕一彈將故淵甩開,由于白衣人帶著面具,無法看清面目,但從聲音上判斷應(yīng)是一中年男子。
故淵淡定說道,“來者何人?”,白衣人并未作答,而是從懷中拿出一枚通體發(fā)白的令牌丟到故淵手中,太華與舊塵同時移身到故淵身邊看向令牌,異口同聲說道,“寒冬璃玉令!”太華拿著令牌緩緩走到白衣人身前恭敬的說道,“不知前輩到訪此地,有失遠(yuǎn)迎。剛剛的魯莽還請前輩贖罪?!闭f完便將令牌交還白衣人,隨后太華接連說道,“前輩此次來酒館,不知何事?若要喝酒,酒館中還真有一些陳年佳釀?!闭f話中便暗示懋成他們將兵器收起來。
白衣人起身指了指阿冬,看向眾人說道,“明知故問?!贝藭r,老板娘走向前輕聲說道,“還請前輩明示,我兒阿冬不知與前輩有何淵源?”白衣人嘆了嘆氣,“沒別意思,此次前來就是帶他離開,七歲將至,必須和我前往……”說道前往二字時便欲言又止。
神秘白衣人態(tài)度相對友好,示意老板娘單獨溝通,老板娘見狀并無危險,便讓眾人避讓等待即可。隨后老板娘引領(lǐng)白衣人來到酒館其中一間雅間,“敢問前輩此次到訪,只為帶走阿冬?”
白衣人見老板娘開門見山,便也說道,“沒錯,只為帶這孩子離開。老夫的身份想必?zé)o需置疑,寒冬璃玉令也夠足以證明?!苯舆B說道,“當(dāng)年……,哎,本次前來也是感謝酒館各位對阿冬這幾年的照顧?!?br/> 雖說白衣人說話誠懇,可畢竟是個陌生而又神秘的存在,雖說此人武學(xué)造詣深厚,可酒館眾人也不是吃素的,若有敵意也可以拼的兩敗俱傷,帶走阿冬也絕非易事。
白衣人看到老板娘凝重表情便也猜得到一二,可他偏偏此時不做聲,等待老板娘的答復(fù),些許片刻老板娘說道,“如果阿冬真的是來自那里,的卻是應(yīng)該七歲開始習(xí)武,尤其是你們那里特殊的炁。可前輩又如何證明不會傷害阿冬呢?”老板娘畢竟是見多識廣明事理之人,可阿冬也算她半個兒子,總不能隨便來個人比劃兩下就把人帶走吧。
白衣人見狀也是深表欣慰,左手緩緩抬起摘下面具,當(dāng)面容展露的一刻,老板娘再無顧慮,“姑娘,現(xiàn)在老夫是否有資格帶走這孩子?”這一舉動讓老板娘不知所措,連忙說道,“您…您當(dāng)然有資格?!?br/> 白衣老者拿出寒冬璃玉令遞給老板娘,慈祥說道,“姑娘,這塊令牌你就代表山海酒館所有人收下,日后若有困難可來找我,這七年來照顧阿冬一定受了不少苦,老夫欠你個人情。”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前往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