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還以為是趙齊天或者娘炮的惡作劇,正好肥龍床邊有一袋濕巾,我抽出一張就在他臉上一通抹。
黑線沒被擦掉不說,我這么一通折騰肥龍居然都沒醒。
我終于意識到事情不對了,照著他的肥臉就是兩巴掌,“肥龍?肥龍!”
肥龍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我當即掏出手機給趙齊天打了電話。
“趙日天!你跑哪去了?”
“蹦!沙卡拉卡……”
“我和娘炮蹦迪呢,你來不來?”
“特么的大白天蹦哪門子迪,你們快回來,肥龍出事了!”我氣得夠嗆,有錢人的快樂我真get不到。
“馬上回來!”趙齊天知道我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答應一聲就掛了電話。
大概半小時的時間,趙齊天和娘炮就趕了回來,還順手帶回了我點的炸醬面。
然而肥龍都這樣了,我也沒啥食欲,胡亂吃了兩口就扔到一邊。
“哎呀我的天,龍龍你怎么了?”娘炮撲了上去。
“這不是你的惡作劇吧?”趙齊天看著肥龍的臉,疑惑地問我。
我氣不打一處來,“我要是能把線畫得這么直,至于畫太陽還帶笑臉嗎?”
“能不能是皮膚病!蹦锱诎l(fā)表了意見。
趙齊天湊近肥龍看了好半天,“不像,連毛孔都沒有什么變化!
“會不會和昨天的那個神像……”我還沒說完就被趙齊天打斷了。
“別扯,科學社會了,咱們得講科學,送醫(yī)院吧。”
即使昨天出了張影的事情,但趙齊天依舊不相信這些,我也是有點佩服他了,不過不可否認,送醫(yī)院是正確的選擇。
趙齊天叫了救護車,幾個醫(yī)生護士在我們的幫助下還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肥龍成功地弄到了樓下的救護車上面。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大一的一個小胖子被救護車拉走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學校。
林傾城他們四個三八趕過來想要跟著到醫(yī)院去看看,但是都被趙齊天趕了回去,說等有結(jié)果了再探視。
剛剛和肥龍有過魚水之歡的周彤最是激動,非要跟著去,好不容易才被勸住。
我特地關(guān)注了一下張影,今天她給我的印象就一個字,虛,好像一口氣生了一套葫蘆娃一樣。
即使是每月來的親戚也不會讓她這么虛吧,連走路都要被李思思和周彤架著。
我越發(fā)覺得事情不簡單了,難不成那神像有什么門道?
不過肥龍現(xiàn)在情況不明,我也不敢扯這些,坐上趙齊天的車尾隨前面的救護車一起到了醫(yī)院。
肥龍因為一直昏迷不醒直接被送進了急救室,我們?nèi)齻在走廊里等著。
大概半小時后肥龍被推了出來,醫(yī)生說什么辦法都試了,但你們的朋友就是醒不過來,而且生命體征都正常,皮膚科的專家也幫忙看了,他臉上的不是皮膚病。
即使如此,肥龍還是住院了,因為他遲遲不醒那就只能打營養(yǎng)液了。
病房中,我們?nèi)齻一籌莫展,醫(yī)院都說他沒病我們就真的沒招了。
在我的印象中哈爾濱醫(yī)大一院似乎是除北京的醫(yī)院外醫(yī)療條件最好的了,這里的醫(yī)生也都是精英。
“龍龍,你到底怎么了,你可別死啊……”
娘炮就連性格都已經(jīng)女性化了,在那里哭哭啼啼的。
趙齊天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fā),我見狀對他說道:“有些事你不信也無所謂,但是總該試一試,說不定真的把肥龍治好了呢。”
趙齊天沉默了好久,估計內(nèi)心極為掙扎,不過最后他還是答應了,畢竟他也不敢拿肥龍的生命開玩笑。
既然決定了,那么找誰來看又成了問題。
娘炮自告奮勇,說認識一個在極樂寺旁佛教用品一條街中的一個大仙。
極樂寺我是聽說過的,在整個黑龍江省都很出名,但我沒去過,什么佛教用品一條街我就更不知道了。
我們?nèi)齻也是病急亂投醫(yī),就讓娘炮去請他認識的大仙。
娘炮在那里扭捏了半天也沒動地方,趙齊天眼睛一瞪,“你磨蹭啥呢?”
“前兩天買了個包……”娘炮有些不好意思。
趙齊天翻了個白眼,從兜里掏出五百塊錢,“夠請他來的了,告訴他,如果能把肥龍治好,好處大大的,要是治不好。小心我給他送派出所去,告他宣傳封建迷信!”
娘炮接過錢風風火火地去了,大概一個小時的功夫,我和趙齊天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這貨終于帶著一個人回來了。
所謂的大仙是個男的,大概一米七出頭,帶著黑框眼鏡,有些胖,本事大不大不知道,反正派頭是挺足的。
“劉大師,那個就是我朋友!蹦锱谝恢柑稍诖采系姆数垼烙嬍虑榻(jīng)過在路上都已經(jīng)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