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瑩五官抽筋一般聚在一起,強(qiáng)笑著說:“奴婢突然想起來了,原來主子要的就在奴婢身上?!?br/> 我微微一笑,“果然是個明白事理的好奴才。”
只是不敢再隨便信她,她取了解藥出來,看她自己服下一枚,等了一盞茶時間,我才服下解藥,嗓子里清涼一片,干澀疼痛也減輕很多,這才喝了一碗粥,餓的時間久,不能一下子吃好多。
熱水備好,我泡在大大的木盆中,不敢立刻放松,有太多問題,我得找到答案。
“說說吧?!蔽议_口,聲音雖然仍有些嘶啞,卻不再不可入耳,閉著雙眼靠坐在木盆里。
“奴婢……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卑撪驼Z。
我眼睛不睜,卻唇角微微一挑,啞著聲音說:“才夸你是個明白事理的好奴才,這怎么就糊涂了。閻羅殿里走了一遭,我這心呀可是硬成了鐵?!闭f到這,我睜開眼,撫了撫自己的脖頸,白綾勒過的地方還是疼的,“你瞧我這記性,怎么就忘了是誰給我套的白綾來著?阿瑩呀,是誰來著?”
阿瑩身子哆嗦一下,說了一個名字。
“給他根草繩,院子里尋個樹枝,自個了結(jié)吧。”我慢慢的說,瞧著阿瑩走到門口,又輕聲笑了笑,“哎呀,可是很疼很疼,我這人心軟,看不得人受罪,和他說,若是斷氣前能掙斷繩子,便饒他一命?!?br/> 阿瑩手扶著門,后背的衣服已然濕了一片。
我并不著急,她總是要再三權(quán)衡利弊,是選余珍還是我,如今明面上我是珍王妃,縱然犯了天大的過錯,卻偏偏死而復(fù)生,不論曾經(jīng)如何計(jì)劃,現(xiàn)在是我占著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