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唐亦洲并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耐,而是慢慢道:“我的小老鼠,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我,那個……”
錢米舔了舔嘴唇,喉嚨干澀:“我大姨媽來了,你應(yīng)該不會想要浴血奮戰(zhàn)吧,聽說男人沾了女人那玩意兒會倒霉一輩子的!
唐亦洲愣了愣,最后倒是沉沉的笑了,笑聲愉悅而又慵懶。
“馳小姐,你還真是讓我每一刻都充滿驚喜!
“是,是嗎。”錢米干干的笑:“這是我的榮幸!
“不過,對于你這種出口成謊的小騙子,我必須要親自驗(yàn)證一下!
話鋒一轉(zhuǎn),唐亦洲手掌從她身上滑了下去,眼見就要觸到那個地方。
我靠,這男人要不精蟲上腦要么簡直有病。
“我是真來大姨媽了,難道要我摳出來給你看一下!
錢米欲哭無淚,情急之下倒是什么話都敢說。
唐亦洲愣了一下,隨后卻微微一笑,但不再前行:“原來馳老就是這樣教自己孫女的,還真是有話直說!
他其實(shí)更想說自己言詞粗俗吧,某女暗地里翻了一個白眼。
那也好比你個見到個女的就上的大尾巴狼好吧。
不過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要安撫他情緒保住自己的清白,其余的是以后再說。
“那個,反正我是你的未婚妻對吧,這種事也不急在一時你說對不起,我想要把我最寶貴的一次放在結(jié)婚洞房花燭夜那天。”
“沒想到你還挺傳統(tǒng)!碧埔嘀匏坪跏潜凰盒α耍陧劣糁猜巳ィ骸翱磥砦沂菗斓綄毩!
“呵呵,謝謝夸獎。”
“所以,我們下個月初訂婚!
錢米瞪大雙眼看著他,嘴巴張的可以吞下一顆鵝蛋,半響之后她顫抖著指尖指著對方,臉色白了又黑:“你,你騙我!
“你覺得我有這個必要嗎?”唐亦洲挑眉反問著。
錢米此刻已經(jīng)心亂如麻了,懶得再跟他爭辯什么,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她覺得自己好想跳入了一個大坑,必須去問清楚。
一個小時后,馳家大宅。
“你騙我!卞X米氣勢如虹砰的一聲打開大門。
傭人本來要上前去開門,結(jié)果被門大力的拍到了一邊,痛的淚流滿面。
錢米氣急敗壞的大踏步走到馳鳴面前:“為什么交易之前不跟我說清楚,你知不知道我差點(diǎn),差點(diǎn)……”
差點(diǎn)被那只大尾巴狼生吞入腹,清白不再。
如果不是她機(jī)智的話,現(xiàn)在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里嗎,這姓馳的老頭真是太奸詐太狡猾了。
“我騙你什么了?”馳家的當(dāng)家家主馳鳴慢悠悠的杵了杵拐杖。
“你騙我,你騙我,算了算了!
錢米揮了揮手:“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反正我也沒吃虧,我已經(jīng)按照你說代替你孫女參加完這個酒會了,你現(xiàn)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以前是可以,但現(xiàn)在不行了。”
正往門口走的錢米聞言,腳步狠狠的一頓。
馳鳴眼神示意了一下,兩個黑衣人跟兩座大山一樣擋在她面前。
錢米目眥欲裂的轉(zhuǎn)過頭:“你這話什么意思?”
“剛剛唐亦洲打電話過來,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跟思晗訂婚,婚期就在下個月初!瘪Y鳴不急不緩說道。
“那關(guān)我什么事?”
管他唐亦洲要跟誰訂婚,反正跟她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馳家千金是馳思晗,又不是她。
“你現(xiàn)在就是思晗!瘪Y鳴一字一句道。
錢米伸手在馳鳴這老頭面前晃了晃:“喂,你還入戲了,馳老爺,我是錢米,不是您的孫女馳思晗,你別自我催眠了。”
馳鳴不欲與她多說:“你還有把柄在我手上,你如果不想出事,最好聽我的話!
“我還真不想聽你的話!
她就不信這老頭可以一手遮天。
也不想跟這老頭廢話,轉(zhuǎn)身就朝身后的黑衣人一拳打過去,虛晃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