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要么是在開始的時候故意示敵以弱,摸清楚情況之后再出手?!?br/> “要么,他就是在監(jiān)獄中有過什么遭遇,一步步強大了起來。”
郁清唱越是思索,就越是有種感覺,江川此人,簡直就如同謎一般!
沉吟了片刻,她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錄音中有些話沒有說清楚,你能不能親自去一趟拉卡圭,找那個李國華詳細的聊一聊……不管是江川還是鐘鳴,都仔細的了解清楚……”
“姑奶奶,你不是把我當成了免費勞動力,而是把我當成了苦力啊!”
“少廢話,要想還指望著我?guī)湍阍诩依飯A謊,就幫我這個忙?!?br/> “……好好好!誰讓我有求于你呢,我明天就去拉卡圭,一定給你打聽的明明白白的,行了吧!”
“好,有消息隨時通知我?!?br/> 沒理會對方的不滿和抗議,郁清唱隨后就掛了電話。
靜靜的坐在那里,看著電腦上的資料,這一刻,郁清唱想了很多。
江川身上的謎團實在是太多了。
比如說,即便是江川在國外坐牢,一般情況下外事部門的工作人員應該也不會特意去探望他,不是因為冷漠,而是在正規(guī)程序中,并不包含這一項。
可是,根據郁清唱了解到的情況顯示,江川被關進黑獄的事情,就是華國外事部門的工作人員去拉卡圭第二監(jiān)獄探望的時候,意外發(fā)現(xiàn)的,并且當即提出了抗議。
前天晚上了解到這個情況之后,郁清唱就不禁有些疑惑,江川是什么身份?外事部門的工作人員為什么會特意去探望他?
現(xiàn)在,郁清唱大概明白了一些。
或許,外事部門的工作人員要探望的并不是江川,而是鐘鳴。
當然也有可能是順帶著探望江川,甚至這可能本就只是一種掩護的舉動。
郁清唱靜靜的思索,對于鐘鳴的身份,以及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拉卡圭第二監(jiān)獄,她并不感興趣,如果鐘鳴真的身份特殊,那自然有其他某個部門的人去操心。
郁清唱真正感興趣的,是江川在拉卡圭的經歷。
然而,現(xiàn)在已經查到了這個份上,她卻也只是知道江川當年的出境日期,以及坐牢的期限,至于說當年江川進入拉卡圭,到他被抓入獄,這中間他經歷了什么,郁清唱就不得而知了。
同時,江川在監(jiān)獄中的經歷,郁清唱了解的也很是有限,在錄音中,李國華也并沒有多說這方面的事情,反而夸贊了江川幾句。
想要弄清楚這一切,就只能等更詳細的消息傳來。
郁清唱不會戴著有色眼鏡看待江川,但也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任何的疑點。
因為,江川此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雖然他才剛回國兩天,也僅僅就出了一次手,結果,卻是如此的慘烈!
郁清唱實在是無法想象,如果下一次江川再出手,又會是什么樣的結果!
她必須要弄清楚江川的身份和經歷,才能做出最為準確的判斷,也才能決定以后該如何對待江川。
“叮鈴……”
突然,手機鈴聲打斷了郁清唱的思緒,她拿起手機掃了一眼,立刻接通:“王局?”
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郁組長,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br/> “是?!?br/> 郁清唱應道,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片刻之后。
分管刑偵的副局長辦公室里,郁清唱剛一進來,就不由蹙了蹙眉。
除了王局長之外,她還看到了另外一個男人,她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兩天前來警局保釋江川的那個黃友倫,她知道,此人的身份是銘信集團的法務部主管。
黃友倫在此刻出現(xiàn)在這里,郁清唱立刻就意識到對方的目的,很可能是沖著江川的案子來的。
“郁組長,這位黃律師你應該已經見過了?!?br/> 坐在辦公桌后面的王局長笑呵呵的說道:“他來打聽一件案子,說是由你負責的,在不違反紀律的情況下,你就給介紹一下基本的案情?!?br/> 盡管王局長著重說了‘不違反紀律’,‘基本的案情’,可郁清唱聞言仍然是臉色微微一沉,“黃律師,麻煩你到會客室等一會,我跟王局有幾句話要說。”
黃友倫溫和的微笑道:“沒問題?!?br/> 說完,他轉身出了辦公室。
實際上他很清楚,去不去會客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郁清唱有話要私下里跟王局長說,而且不想讓他聽到。
看到黃友倫從外面帶上了辦公室門,郁清唱立刻說道:“王局,黃友倫是來打聽五方村那件傷人案的吧?”
王局長點頭說道:“對,他是代表銘信集團來的?!?br/> 郁清唱聞言不由疑惑的問道:“他代表銘信集團?這跟江川有什么關系?”
王局長說道:“他說那個那個叫江川的人,是銘信集團的股東?!?br/>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