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俊被黑衣女人捏著手腕上的命門,渾身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只能跟著她的腳步走。
黑衣女人邊打邊退,眾黑衣人見已經(jīng)擒住余俊,紛紛聚攏在黑衣女人周圍,掩護她撤退。
賽密扎布眼看余俊就要被劫走,仿佛九龍玉璧被劫走一般,大聲嚷叫著:“追!快追!把人給我搶回來!”
李青竹和胡奎生見黑衣人劫了人要撤退,心想這還了得,一個身為幫主,一個身為一派掌門,自己卻連個人都保不住,這要傳出去當真顏面無存,況且以后也別想再在賽密扎布面前妄稱自己是一流高手了!
想到這里,李青竹一馬當先,朝著黑衣人攻殺過去,黑衣人一時抵擋不住他凌厲的攻勢,轉瞬間倒下多人,但怎奈黑衣人人數(shù)眾多,就像是從黑夜中復制出來的一般,倒下一波又沖上來一波,直到最后團團將李青竹圍困起來,李青竹奮力還擊,但是已經(jīng)寸步難移,不能再向前追擊。
黑衣女人挾持著余俊已經(jīng)闖出了將軍府,眾黑衣人見目的達成,扛起自己死傷的弟兄,像一股黑潮,迅速退去。
將軍府內(nèi),賽密扎布看著滿地的清兵尸體,和受傷掙扎的官兵,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瞪大了眼睛,說什么也不相信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像一場噩夢。
直到胡奎生將他攙起,拍著胸脯保證著說:“大人不必憂慮,我這就召集鬣狗徒眾,一定抓著這群黑鴉,搶回華山派那小子!”
李青竹也附和著,說青竹派雖不如鬣狗幫人多,但一個頂十個,我這就去吩咐他們沿路堵截!
賽密扎布這才有些緩過神來,木訥的說:“對對對,快快召集人手,堵截黑鴉幫!”但是他的護院清兵都沒有調(diào)動,而是繼續(xù)保衛(wèi)將軍府,因為他已經(jīng)被剛才突如其來的陣勢嚇破了膽,這個時候他在想,這找到九龍玉璧,呈給皇上立大功的機會,還是順勢而為的好,倘若拼死追求,恐怕早晚有殺身之禍,盡力而為,盡力而為吧。
余俊被點了定身穴,四肢僵硬,不能動彈,由數(shù)個黑衣人架起來抬著走,像是躺在一條木筏上,順流而下,沖到了青州城外。
“你們要帶我去哪里?......?”余俊連問了幾遍沒有人回應他。
一直行走到郊外一處柴房前,這才放下余俊。
“你再不解開我的穴道,我就活不成了,即使能活成也一定成了啞巴、聾子、殘廢,到時候你就什么都休想從我身上知道了!”余俊這可不是危言聳聽,他被女人點了定身穴,體內(nèi)氣血受阻,流動緩慢,所以四肢僵硬不能動彈,但是如果長時間保持這種狀態(tài),內(nèi)臟就會因為長時間缺血,造成不可逆的傷害,甚至危及生命。
“你再嚷嚷割了你的舌頭!”女人厲聲訓斥后,快步走過來解開了余俊的穴道,隨即又點了他的氣海穴。
余俊先是“啊”的一聲,感覺到氣血流動的快感,渾身熱乎乎,麻痹感漸漸消失,還沒好好感受這種快感,氣海穴又被女人重重的點了一下,頓時感覺真氣被壓制在丹田,使不出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