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文佑。
我剛剛完成了一場艱難的“斗地主”,雖然是有外人幫忙之下贏得的勝利。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贏了,我根本輸不起,因為……賭注是“命”,我很慶幸,我還活著……
——
深夜。
徐文佑看到那遠(yuǎn)去的背影。艱難的坐了起來,他感覺全身都快散架了。
戰(zhàn)斗的過程并不輕松,特別是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漁夫的那幾掌,如果不是自己從小被老爺子用藥草粹身,心法煉體,恐怕現(xiàn)在的自己連起身都難以做到。
“艾魚去追漁夫那老不死的東西,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畢竟?jié)O夫身受重傷……”徐文佑擔(dān)心的在心里想道。
徐文佑對這個救命恩人還是心懷感激的,就是天色太暗,沒看清楚那丫頭的面貌!
徐文佑并沒有直接起身回去,而是選擇了原地坐著運功調(diào)息,他不能確定,暗處還有沒有人想來要他的小命,畢竟譚麗莎說現(xiàn)在盯著他的很很多。
“找個機(jī)會去那娘們那兒探探口風(fēng),看看是哪些人想要我的命!”
徐文佑確定自己恢復(fù)了一些后,起身站起來,朝著何曉彤那邊走去。
“我特么在玩兒命,你倒是睡得香……”
徐文佑攔腰抱起何曉彤,往學(xué)校走……
到學(xué)校后,他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
他并不知道何曉彤住在哪個寢室,只能偷偷摸摸把她抱到自己的宿舍。
好在現(xiàn)在是半夜,沒什么人。不然如果被宿管大媽看見,那自己跳進(jìn)黃河都解釋不清了。想著宿管大媽那兩百斤的肥肉,叉著腰在自己面前指指點點的模樣,徐文佑不寒而栗……
徐文佑把何曉彤放在自己的床上,把她的鞋脫了,衣服……還是算了吧,萬一感冒了呢……
徐文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因為晚上的戰(zhàn)斗太疲憊,倒在陳亮的床鋪就沉沉睡去……
徐文佑睡得并不好,他夢到了好多人……其中很多想要殺他,他反抗……他在逃……
他還夢到那個總是面帶慈祥笑容的老頭子,老頭子看著他……對他點頭……對他微笑……他想觸碰……卻總是遙不可及……
老頭子笑著對他點點頭,對他說起以前總在徐文佑耳邊說過的話,“文佑啊,堅持本心,方能始終,切不可被外界的利益權(quán)利迷失心智,你能做到嗎?”
“爺爺,我能,我能做到……可他們?yōu)槭裁聪胍獨⑽摇瓲敔敗液孟肽恪孟肽恪?br/> 老人的身影慢慢變淡……漸行漸遠(yuǎn)……徐文佑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特別無助,他很傷心……老頭子是他唯一的親人……
徐文佑從睡夢中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
印入眼簾的是一雙誘人的大眼睛正在好奇的打量著他,然后是一張用雙手托著兩腮的俏臉,然后是……何曉彤!……
“臥槽!何曉彤!大清早你要嚇?biāo)廊搜?!”徐文佑大聲的罵道。
因為徐文佑被嚇了一跳,瞬間起身,何曉彤躲閃不及,兩個腦袋撞到了一起。
“哎喲!你大驚小怪的干嘛,什么大清早啊,現(xiàn)在都下午六點了!”何曉彤撅著嘴,揉了揉因為碰撞而有些發(fā)疼的額頭,不滿的說道。
“我睡了這么久?”
徐文佑捂著胸口坐了起來,昨晚上受的傷并沒有因為睡了一覺有所好轉(zhuǎn)。
又看著何曉彤說道:“你一直守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