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左老板對黃小龍,那可是鄙夷嫌棄討厭極了……
‘就尼瑪,你一個小農(nóng)民,還想撿漏還是咋的?呵呵,這智商…白瞎了你旁邊那女神了!’
“小龍,你這是?”崔飛煙側頭看向黃小龍。
“飛煙,這幅畫是真跡啊,我花2萬塊買過來,我要賺好多好多的錢呢?!秉S小龍的表情很是正經(jīng)。
“真跡?”左老板和收破爛的,異口同聲的驚叫了出來。
他們兩人心知肚明……這尼瑪哪兒是真跡啊!絕壁贗品??!
“夠了!別在這兒鬧了!”左老板臉色極為的不悅,“小伙子,你這是在打我的臉,你知道嗎?我姓左的,畢生浸淫此道,尤其擅長鑒定古字畫,我已經(jīng)明明白白的給出了結果,你卻硬要說這是真跡……你是想拆我的臺對吧?”
左老板在這一行,至少濱海來說,屬于權威,他已經(jīng)掌眼,鑒定出這幅畫是贗品,黃小龍蹦跶出來一句真跡,這就是在質疑他,和他對著干了。
“行?。⌒』镒?,你是識貨的人,這幅鄭板橋的竹石圖,我就讓給你了?!笔掌茽€的樂了。
就在這時——
“這里有鄭板橋的竹石圖?”店外傳來一把驚喜的聲音。
一名很是富態(tài),紅光滿面,穿著考究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進來。
此人氣勢不俗,一望而知,是身居高位,長期發(fā)號施令的角色。
他一進店,崔飛煙便淡然道。“哦,苗老板,這么巧?”
“崔總?”那人也看到了崔飛煙,然后很是客氣的道?!澳愫?,你好,崔總。崔東老哥的身子還安健吧?”
“勞你掛念,家父身子骨還硬朗?!贝揎w煙禮貌的笑了笑。
“那就好,那就好?!蹦恰缋习濉涂蜌鈿獾牡馈?br/> 與之同時,苗老板也是看到了站在崔飛煙身旁的黃小龍,他閱人無數(shù),鑒貌辨色,立刻就發(fā)現(xiàn),崔飛煙和黃小龍之間,關系似乎并不簡單。
苗老板心中大奇,‘奇了怪了,崔總可是咱們?yōu)I海商場公認的女神啊,怎么和這樣一個農(nóng)村孩子在一起…古怪,古怪?!?br/> “崔總,這位是?”苗老板忍不住問道。
“恩,我朋友,黃小龍?!贝揎w煙落落大方的介紹道。
“幸會,幸會?!泵缋习宥Y貌的和黃小龍握了握手,并自我介紹道,“飛騰娛樂公司,苗封?!?br/> 然后,苗老板言歸正傳,對左老板笑道?!袄献?,你這兒有鄭板橋的竹石圖?”
“哈哈哈哈~~苗老板,你還真信?。考俚?!我都親自鑒定過了?!弊罄习逍Φ?。
他知道,這個苗老板,財大氣粗,在濱海是一號人物,為人酷愛收藏,尤其是對明清時期的字畫,情有獨鐘。
可是今天,注定要讓他失望了。
“喏…苗老板,你再瞧瞧吧?!弊罄习逯噶酥缸郎箱侀_的畫卷。
“好咧!”苗老板興致勃勃的取出一個放大鏡,有板有眼的賞玩鑒定起來。
不一會兒,苗老板抬起頭來,把頭搖成撥浪鼓。“贗品,是贗品,一萬塊錢差不多了?!薄肮~~~~苗老板,你也看出是贗品了?這兒啊,有個家伙,硬要說是真跡,你說,可不可笑?”左老板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旋即,看向黃小龍?!靶』镒?,你怎么說?你還堅持,這幅畫是真跡么?”
“沒錯啊,是真跡啊?!秉S小龍理所當然的道?!澳銈儾蛔R貨,不代表這幅畫就有問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