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損友,云情悅是沒多少交往下去的興趣,只是來者是客,再不想應酬,也得出來見一下。
云情悅才踏進花廳,蘇文月那高八度的尖嗓音又再次響起。
“哎呦,我的好姐姐,這才幾天沒見,身材越發(fā)苗條了,真是羨慕死我了。走走走,這次你一定要陪我去喝兩杯,安撫下我受傷的心靈?!?br/> 雖然上次云情悅婉拒了蘇文月,這次她來,柳管事還是不放心地跟在邊上,聽她一開口就拉她家主子去喝酒,一張臉上的褶子就深了起來。
“小侯爺,我家主子大傷初愈,身子仍須調(diào)理,還不宜喝酒?!?br/> 蘇文月的短手一把拽著云情悅的衣袖一個勁地搖道:“悅悅姐,人家前幾天被母親禁足,剛放出來就趕來你這里,難道你忍心連杯酒都不陪我喝?”
“難道你忍心琯花樓的翠柳他們對你相思成疾?”
云情悅聽到蘇文月的最后一句話時,差點吐了。
她不知道原身是有多腦殘還是多自戀,才會信了那些小倌會對她相思成疾。
偏偏蘇文月這么說的時候,她能感覺到原身的殘魂有微弱的波動。
云情悅對此很無語,嚴重覺得原身是自己蠢死的。
“去嘛去嘛!聽說末煙最近譜了首新曲,還沒有人聽過呢!今天正好是他登臺,姐姐你一去,說不定他會彈給姐姐聽,屆時又羨慕死一大群人。”
云情悅知道每次蘇文月拿末煙說事,原身就會依著她,或許原身只有在那種地方,才能找到存在感,所以就越發(fā)地沉迷最后無法自拔。
可惜她不是原身,不需要靠別人來證明自己,對喝酒也沒有興趣。
云情悅裝作為難地說:“我是很想去,只是我還另有要事,今天就不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