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以自己來。”
他不要說得那么理所當(dāng)然的好吧,雖然他習(xí)慣貼身伺候原身,可是她不習(xí)慣被個異性這么伺候好伐!再說她只是被凍得手腳稍微有點(diǎn)僵硬,又不是動不了。
阿含也不勉強(qiáng),隨即從納戒里拿出一套衣服放在旁邊。
“你,你先出去,我換好了叫你!
阿含只是背過身去,并沒有出去的意思。
“王爺要慢慢習(xí)慣的好!
云情悅知道他是不會出去了,也知道他指的是讓人伺候這事,撇了撇嘴,邊脫衣服邊說:“為何我要習(xí)慣?”
“王爺不覺得您以前那樣很讓人安心嗎?”
“以前的新月王爺怎么樣不代表現(xiàn)在的新月王爺就要怎么樣,人是會變的!
“再說,就算我還是像以前那樣渾渾噩噩地,不還是有人要置我于死地嗎?”
云情悅嘴巴越說越利索,只是手上的動作卻沒嘴巴那么溜。
下裳是基本套上了,就是上衣那些繁復(fù)的帶子要穿來穿去,她手腳正常時都搞不定,何況此時手腳還沒恢復(fù)。
“王爺多慮了,阿含不會讓人傷害王爺?shù)!?br/> 一個高大的陰影籠罩住云情悅,一雙修長的手接過她手上的帶子,把里面沒有整理好的先拉正。
已經(jīng)不會走光了,云情悅也就任由他幫忙,只是嘴上卻沒放過他,“不會讓人傷害我?那牧遠(yuǎn)他們是怎么回事?”
提起牧遠(yuǎn)就想起剛才在水里的一幕,云情悅又一陣臉紅心跳,趕緊讓自己想其他的,免得那才壓下去的邪火又要往上冒。
“那是我沒管束好,我原意只是希望他們能讓王爺開心,不曾想他們居然在香料里摻了和合散。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會從嚴(yán)處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