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這么說,袁威的嘴角明顯地抽搐了一下。
“這算是什么小青梅?這還是小青梅?那這小青梅可不小了......
都是個老姑娘了......”男人一本正經地說完了這句話。
其他人則是一個個忍俊不禁。
虧得香雪蘭不在這里,她最炸毛的點就在于人家說她老了。
顧朝陽默默撇了撇嘴,心中為香雪蘭哀悼了一番,她這是惹了個什么樣的人吶。
辦公室里一瞬間的寂靜。
外邊突然一陣聲響,一個女子手拿著一個文件夾氣勢洶洶地沖進辦公室。
“袁威?你剛剛說啥?有膽再說一遍!”香雪蘭死死地抓著手里的東西,看著炸毛已經炸得不行了。
沒想到香雪蘭會突然沖出來,幾個人皆是一臉懵逼。
敢情她就呆在旁邊觀察?
女人的視線惡狠狠的,跳過了前邊一個個人,最終落在了最大頭的袁威身上。
袁威:“......”楞了一會兒,男人老老實實,“我說,你已經不小了......”
似是不知道女人炸毛了,男子臉上正經,再說了一遍。
“你,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這個老男人!
你看看你,比我還大,長得還顯老,哼!”女人抱著胸,面露兇色,一只炸毛的紙老虎。
“噗呲”顧朝陽沒忍住,捂著嘴,笑聲還是泄漏了出去。
香雪蘭的視線立馬轉到她的身上。
那表情,可憐巴巴的,別提有多委屈了。
“呃......”顧朝陽立馬舉手投降。
這兩個人她可管不了,她也算是親眼見證了這兩個人“相愛”相殺的全過程,好吧,應該說是這段時間的過程,而且這過程還在進行中。
眼看著香雪蘭“哇”的一聲就快哭了,袁威趕緊找了個理由出了辦公室。
袁威走了香雪蘭惡狠狠地盯住顧朝陽,留了一句“你給我等著,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就也出了辦公室,估摸著是追殺了過去,似是忘了她才是之前那個一直在躲的人。
辦公室又留下了顧朝陽、司暮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
一連幾天顧朝陽都過得肆意又瀟灑。
直到......
聽說顧南庭進了醫(yī)院。
京都人民醫(yī)院
一進去就能感受到里邊滿滿消毒水的味道。
她是隔開的時間去看的顧南庭,這個時候沒有顧家其他人在,只有照顧他的護工會在病房。
vip病房的床上,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睜著眼睛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一聲不發(fā),要不是眼睛還會時不時自然地眨一下怕是以為人已經傻了。
女人跟邊上的護工打了個招呼,護工出了門,她則慢慢地走到了病床邊。
病床的邊上就放著一個板凳,她緩緩坐下,放下了手里的照片。
旁邊的小桌子上還放了不少花和水果。
“怎么回事?怎么搞成了這樣?”
看著病床上的人打著吊針,腳上還打了石膏,她的面色有些沉重。
男子似是聽到了,耳朵動了動,還是好一會兒后才緩緩搖了搖頭,眼里的神采已經不在,面色更是猶如死灰。
女人嘆息著搖了搖頭,“看來我之前就不應該告訴你我見到了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