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的討論還在繼續(xù),女老師的身份也被扒了出來。
王秋玉,三十八,離異。
我退出群聊,把剛剛保存下來的王秋玉跳樓照片提出來和褚思雨的作對比。
兩張照片放在一起,無論是姿勢,還是表情,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如果不是臉不一樣,絕對會認為是一個人。
我默默點回微信群,發(fā)了一條消息:褚思雨跳樓那事,咱們學校派出的代表,是不是王秋玉?
這條消息發(fā)出后,群里一靜,直到另外一條消息出現(xiàn)。
于天浩:是她!
得到確定后,又是一連串的臥槽,說什么的都有,有說活該的,也有猜測是不是褚思雨回來報仇的。
又過了一會,當年的幾個當事人名字,也被扒了出來,那四人分別是劉琦,張?zhí)旆?,丁浩,孫佳怡。
一直討論了將近一個小時,群里才安靜下來。
關上手機,我胡思亂想了一會,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早上七點,我剛從床上爬起來,婉婷就到了,見到我她直接遞過來一個u盤,“三哥,這是爺爺出事那天的監(jiān)控!”
“這么快?”
我有些意外,對我準岳父的能量感到驚訝。
調(diào)監(jiān)控查車,有點人脈的都能做到,但把監(jiān)控視頻導出來,并帶出來,一般人做不到,這是違反紀律的,辦這事的人,是要擔責任的。
“親女婿的事,能不快嗎?”婉婷調(diào)皮的皺皺鼻子,神色又變得落寞:“就有一點比較可惜,那兩輛車都是套牌的!”
我把u盤插到電腦上,打開后,里面一共有兩段視頻。
依次點開,兩段視頻,都經(jīng)過剪輯,一段是那兩輛車拉著褚思雨的尸體從省城出發(fā),上高速的;一段是那兩輛車從高速下來,進入省城的。
可惜的是,入城后,兩輛車很快消失在監(jiān)控中。
不止如此,這兩輛車的車窗都是單向透視的,從外面無法看到里面的情況。
再加上套的車牌,也就是說,線索又斷了。
這說明拉尸的人早有準備,我有理由懷疑,爺爺?shù)拿褪悄莻€所謂的城里老板害的。
“三哥,別想太多,爸爸說了,就算是把省城翻過來,也要把那兩輛車找出來!”婉婷安慰道。
“嗯!”
我點點頭,沒說什么!
吃過早飯,良叔拉著我和婉婷直奔公司,辦理離職手續(xù)。
手續(xù)辦理的很順利,前后沒用上十分鐘,按照婉婷的說法,我的準岳父和我公司的高層認識,一個招呼打下去,一切手續(xù)從快從簡處理。
離職手續(xù)辦妥,剩下的就是我的工作問題。
準岳父對我的安排很簡單,讓我到宮家名下的各個企業(yè)輪流任職,每一處半年,主要是熟悉各處的業(yè)務,為今后的接班做準備。
我的第一站是到一家房產(chǎn)中介公司當副總經(jīng)理,年薪五十萬,配一臺百萬左右的車和一間單身公寓,另外每月還有兩萬的報銷額度。
即便我已經(jīng)有了心里準備,可這個工資待遇,還是砸的我有點懵逼。
而為了表示對我的支持,宮鳳年更是親自送我上任。
這一套組合拳下來,我走路都有點飄。
宮鳳年走后,總經(jīng)理彭向年便堆著笑臉對我道:“老弟,走,我先帶你熟悉一下環(huán)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