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尊酒店是丹澤市最好的酒店,此時一場時裝發(fā)布會正在緊鑼密鼓的準備中。
‘西施尚’是施婉親手打造的高級時裝品牌,主打國風設(shè)計,國內(nèi)領(lǐng)先,是丹澤市的品牌企業(yè),每年年底的新品發(fā)布會是丹澤市最受矚目活動之一。
發(fā)布會除了對外發(fā)布新品,同時接受現(xiàn)場訂單,所以受邀來看秀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有身份,有地位,還有美女和衣服,對丹澤市的公子小姐們誘惑巨大,想要混進來的人不在少數(shù)。
紀天川和蔣燦燦就是這樣的人。
看秀是一個圈子,是丹澤市名流貴人的社交圈子,想要在這里立足就離不開這個圈子。
“讓我們進去吧,求求你,我們真的有票,一會給你?!笔Y燦燦再次懇求檢票員,想要早點進去占座。
“一票一人,檢票進場?!睓z票員打官腔,沒有商量余地。
蔣燦燦回到紀天川身邊,照他胳膊擰了一下。
以前她沒資格進去,后來嫁到了紀家,想著能進去了,結(jié)果紀天川說票是邀請制,有錢也買不到,然后拖到了今年,紀天川托紀尚宇的關(guān)系才弄到兩張票。
可紀尚宇遲遲未到,紀天川也沒辦法,“別急,再等等。”
“再等就沒位置了,哼,都怪你?!笔Y燦燦言語刻薄。
紀天川忍著,默默承受。
這里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可不想跟蔣燦燦吵架,被別人看笑話。
“天川你看,那不是顧天白嗎?”
一個男人邁步走來,通身西裝皮鞋,襯托的整個人很有氣質(zhì)。
“擦,真是他,穿的人模人樣的,里面還是賤骨頭?!奔o天川皺了下眉。
“他手里有票,走,過去看看?!?br/> 蔣燦燦拉著紀天川來到顧天白前面,直接發(fā)問,“顧天白,你從哪偷的票?”
顧天白看了看票,淡淡開口,“別人送的?!?br/> “怎么可能,你一個廢物有什么資格參加這么高級的時尚秀,肯定是偷的,要么就是假的。”蔣燦燦態(tài)度堅定。
“無所謂,能進去就行?!鳖櫶彀踪嚨慕忉?,說是羅蘭送的,他們也不相信。
“唉,你什么態(tài)度,有票了不起啊?!笔Y燦燦叫了起來。
紀天川沖周圍的人賠笑道歉,把蔣燦燦拉到了一邊。
“你小聲點,注意形象。”
“形象,呸?!笔Y燦燦瞪視顧天白,“紀家的形象都是被他搞壞的,不然我刷臉就能進去,也不至于被人攔在外面?!?br/> 紀天川沉默不語,想當年紀家?guī)p峰的時候,施婉得親自把邀請函送上門,可惜自從顧天白被華夏大學開除后,紀家的地位一年不如一年。
“不行,我進不去,他也別想進去。”
蔣燦燦說著追上顧天白,從背后抽走他手里的票。
跟不講理的人講道理是很愚蠢的,所以顧天白安靜的站在一邊,等著這個女人自取其辱。
蔣燦燦得意忘形,甩著胳膊大聲叫喊,“大家快來看啊,這個人就是廢物顧天白,別看他穿的人模人樣的,其實是個禽獸,偷看我洗澡。”
眾人圍觀而來,在丹澤市,就算沒見過顧天白,也聽過顧天白的名字。
“原來他就是顧天白,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br/> “偷看別人洗澡,想女人想瘋了吧,變態(tài)?!?br/> “他有什么資格來這里,污染空氣,趕他走?!?br/> 顧天白被人圍在中間,蔣燦燦趁機溜出人群。
嘁嘁,票到手了,就這么簡單。
蔣燦燦再次走到入口處把票遞給檢票員。
然而檢票員面露苦色,沒有放行的意思。
“看什么看,票不是給你了嗎?!笔Y燦燦言語生硬。
“你好,這位女士,這張票是評委票,得本人到場才能入場?!?br/> 評委票?
怎么可能,那個廢物怎么可能當評委票,當觀眾都沒有資格。
果然是偷的別人的票,廢物。
票上沒有照片,蔣燦燦就想混過去,于是大言不慚的挺了背,“咳,沒錯,我就是評委?!?br/> 檢票員在心里哼了一聲,憑借十年檢票經(jīng)驗,什么票什么人,他看的一清二楚,“marinaroland?”
“蛤???”蔣燦燦愣住了,完全聽不懂。
“marinaroland.”檢票員又重復(fù)了一遍,然后審視質(zhì)問,“這是您的名字,女士?”
蔣燦燦臉上冒紅,不自然的苦笑,“咳咳,你也看出來了吧,這不是我的票,其實,我是來舉報的,那個人偷了這個什么蘭的票。”
這張是特邀評委票,檢票員不敢擅自處理,于是找來了執(zhí)行總監(jiān)。
“就是他,他偷的票,你們報警吧,”蔣燦燦把執(zhí)行總監(jiān)拉到人群中,指著顧天白的鼻子,把他關(guān)進監(jiān)獄。
“顧天白?”執(zhí)行總監(jiān)審視,思考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