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草咬著唇,回想起跟這個男人的幾次見面,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她自認沒有招惹他,而是他三方兩次的招惹自己。
可他為什么要無緣無故的招惹自己呢?
為什么?
“喂,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是不是對每一個你感興趣的女人,你都要用這種令人不齒的手段接近她?”藍草問出心中的疑惑。
“何謂令人不齒的手段?”夜殤輕笑的反問。
說話間,他的大手一直輕撫著她柔順的長發(fā)。
藍草隱忍著被他碰觸帶來的不適,忿忿的說,“你現(xiàn)在對我做的這些,就是令人不齒的行為?!?br/> “比如說,這樣?”男人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俯首對她以唇封緘。
“唔……”
又來了。
每當這廝毫無預警的親吻她時,藍草總無抵抗之力。
因為他的動作總是敏捷得驚人。
每當她剛伸手去推拒他時,立即就被他一只大手扼住手腕,霸道的高舉在她的頭頂上,讓她動彈不得,只能被動的接受他對自己做的一切。
深深的一吻過后,藍草差點要窒息。
“我告訴你吧。”夜殤額頭抵著她的,精銳的目光看入她的眼眸內(nèi)。
“什么才是你所認為的那些令人不齒的行為,比如,這樣抱著你在床上打滾;吻遍你的全身;啃遍你的每一寸肌膚,讓你全身上下都烙上屬于我夜殤的烙印,就要好比你胸前的這只鳳凰鳥兒,只要在你身上烙下了我的印記,就永遠也抹不掉!”
他霸道而強勢的話,令藍草愣住。
她喃喃的問,“為,我什么?”
夜殤沒有回答她,只是用他溫熱的唇劃過她的下巴,順著她優(yōu)美的鎖骨往下,最后停留在她胸口上的那只火鳳凰之上……
酥麻的感覺,瞬間觸動了藍草的每一寸神經(jīng)。
她強忍身體傳來的異樣,喘息著問,“你都是這么對女人的嗎?”
“不!”夜殤盯著她,暗啞聲說,“你是第一個?!?br/> 藍草皺眉。
第一個?
怎么可能呢?以他的條件,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對了,他還是肖玫瑰的男友不是嗎?
是不是他擅長花言巧語,對每個女人都說,“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真的很變態(tài)!
忽然,握著她雙腕的大手突然收緊了力道。
“女人,你是不是在心里說我變態(tài)呢?”男人似笑非笑的問。
既然心思被他看穿了,藍草也不隱藏,“沒錯,在我看來,你就是個大變態(tài),一個專門欺負小女生的大變態(tài)!”
“你是小女生嗎?”男人意有所指的盯著她鎖骨之下的高聳。
藍草憤慨,“看什么看?有本事就放開我,我們大干一場!”
“大干一場?”夜殤滿意的低笑出聲,“到目前為止,你是第一個主動邀請我在床上大干一場的女人?!?br/> 說完,便低頭吻住了她。
“喂……”藍草恨得牙癢癢。
這家伙竟然曲解她的話?
她說的干一場,是要讓他先松開自己的手,不要再對自己用暴力,然后再……
好吧,所謂的大干一場,也只是她逞口舌之快罷了。
她一個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干得過身材高大的他呢?
還好,他吻歸吻,并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