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殤輕笑,“你是個聰明的家伙,要揣測你的心思,難度堪比攀登珠穆朗瑪峰?!?br/> “怎么?最近有登山的計劃?”金浪好奇的問。
他知道,夜殤有個愛好,那就是戶外探險。
航海、登山、甚至是滑翔,只要是刺激、玩命的運動,他無所不能。
“也許吧,到時,你要不要一起?”夜殤漫不經(jīng)心的問。
“好啊。”金浪爽快的答應(yīng),“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去探險了,我們當(dāng)初可是在戶外探險中結(jié)識的,要想我們的友誼長久,還得經(jīng)?;仡櫘?dāng)初啊,你說是不是?”
“嗯?!币箽戄p嗯了聲。
他看了看敲門進(jìn)來的伍天,淡淡的說,“金浪,我給你電話,主要是告訴你金一鳴暴斃的消息,現(xiàn)在消息已經(jīng)傳達(dá),接下來就看你的了,祝你好運,拜?!?br/> “拜?!苯鹄藢χ捦残χf再見。
聽到對方掛斷的聲音之后,他臉上的笑容冷了下來。
專門打電話來告訴自己金氏家族的繼承人死在一個雞女的床上?
這的確是個勁爆的消息。
自己的人一直關(guān)注金氏家族,特別是身為金氏繼承人的金一鳴,理應(yīng)是他第一時間知道這件事才對,怎么反而是夜殤告訴的他呢?
皺了皺眉,金浪撥打了個電話。
“風(fēng)痕,馬上給我核查一件事,金氏的金一鳴是否已經(jīng)暴斃,具體內(nèi)情如何?”
“咦,金總,您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電話另一端,金浪的助手風(fēng)痕很是詫異。
“別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回答就是了?!?br/> “好的。我正要給您打電話呢。十分鐘之前,我們在公海上跟蹤金一鳴的游艇,發(fā)現(xiàn)他和一名女子死在了游艇的床上,兩人一絲、不掛,死因未明?!?br/> 十分鐘之前?
金浪瞇起了眼。
他剛才跟夜殤的電話,大概三分鐘左右。
也就是說,金一鳴剛暴斃,夜殤就收到消息了?
還是,金一鳴的暴斃,就是夜殤干的?
“金總,接下來要怎么辦?這件事,是否應(yīng)該讓金氏家族的人知曉?”風(fēng)痕問。
金浪不語。
他走到落地窗前,默默的凝視外頭的夜色。
半響,他才沉聲吩咐,“風(fēng)痕,你聽著,全面封鎖金一鳴暴斃的消息,并且將他和那女人的尸體永遠(yuǎn)沉于海底?!?br/> “沉尸?”風(fēng)痕大為不解,“金總,有必要這么做嗎?人是怎么死的,我們都沒有弄明白,要是以后金氏家族把金一鳴的死怪在我們頭上,那您豈不是……”
“不要顧慮那么多,按照我說的去辦就是了,切忌,行動過程中,注意保密?!?br/> “好,我知道了?!?br/> “還有,讓金一鳴的游艇保持在海上航行的狀態(tài),其他的事,等我到了再說?!?br/> “這么說,金總您現(xiàn)在就要趕過來?”
“嗯?!苯鹄说膾炝穗娫?。
呵!
夜殤,算你行!
你不就是用這一招吸引我離開中國,破壞我接近藍(lán)草的計劃嗎?
哼,等著吧。
也許下次出現(xiàn)在藍(lán)草面前的,不是金浪,而是剛剛暴斃的金一鳴!
到時,我們這種各自心知肚明的游戲,才剛剛到了好戲開始的時候呢。
……
“阿九,這是哪里?這不是我的家?!?br/> 藍(lán)草一路上都在打盹,沒想到睜開眼,看到的卻是這么一棟豪華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