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我這不是八卦嘛?!贝魳幤财沧?。
“你都是快死之人了,”侍衛(wèi)老沃夫翻了個白眼。
“你再說?信不信我……”呆槑聽此,故意兇道。
“我不敢了不敢了?!崩衔址虼瓜骂^,害怕地說道。呆槑見此不由得笑起來了。
“害,看你這膽子。不逗你了。”
……
果汁女巫和高德大力這夜快馬加鞭,終于來到了萊茵城,果汁就在高德大力家落腳療傷,后日在萵苣被砍頭前,救出萵苣。
“女巫大人,您有什么計劃嘛。來,請用茶?!?br/> 女巫正在院子里打坐,閉目養(yǎng)神,凱瑟琳湊近問道。
“什么計劃?沒有計劃。”果汁看著凱瑟琳緊皺的眉頭,和死亡的眼神,直接單刀回應(yīng)。
聽此,凱瑟琳的神情開始緊張起來,女巫大人再不出手就真的沒有時間了,凱瑟琳簡直憂心如焚。
但是果汁其實心里早有了打算,如今她被世人誤會了一輩子,竟有些想說出真相。
其實本來果汁根本就不在乎世人知不知道當(dāng)年的真相的,但是北溪如此過分,還要將自己的養(yǎng)女誣陷成巫女,如此心狠手辣,趕盡殺絕。她實在忍不了了。
“我自有我的打算,你不必再憂心,我一定會救出愛麗絲的。愛麗絲是我給她起的名字,萵苣實在太難聽了?!?br/> 果汁皺著眉說道,說完,還抬頭看了看天。
凱瑟琳不敢再說些什么,只能選擇相信女巫,她看著女巫看向天,以為女巫在順從天意,等待什么機會。
可這會子,天空烏云密布,似乎要下起傾盆大雨,這女巫也就如現(xiàn)在的天氣一樣。陰晴不定,琢磨不透。
“那有什么吩咐的地方,您隨時說,我先去忙了……對了,女巫大人,您是吃素還是食葷?”凱瑟琳本來準(zhǔn)備退下,又想起女巫到現(xiàn)在還沒有進過吃食,但是他又不知道女巫是否能吃他們老百姓的東西是吃葷還是吃素,于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和你們正常人一樣,是什么飯菜都可以,你只管忙你的吧,不用再來煩我?!惫淅鋪G下一句話。
“是?!?br/> “哦,對了,那天我準(zhǔn)備去節(jié)育,你們是在家里等我還是跟我一同去算了,你們就在家里等我吧,切記不要出來,否則被人抓住機會活捉當(dāng)人質(zhì)。我可沒有余力就你們。我們只能劫獄?!?br/> “劫獄?”
高德大力這會剛收拾好店,準(zhǔn)備閉店幾日。剛走到院子就聽到女巫大人說的這句話。
他滿目震驚地看著果汁和凱瑟琳反問道。
凱瑟琳才不管女巫是劫獄還是用什么巫法,只要能將自己的女兒就出來,就是要了她的命,她也愿意。
她如同小雞啄米一樣點點頭,女巫說什么她就照做就是了。
“劫獄等同于謀反??!”高德大力驚呼道。
“怎么了,你有意見,還是你有別的法子,北溪都下了那樣的命令了。我猜她就是下了決心要殺了愛麗絲,她的心還是跟當(dāng)年一樣狠。”果汁輕蔑地斥了一聲。
“可若是失敗,那可是誅九族的罪啊?真的沒有別的法子了嗎?”高德大力擔(dān)憂地說道。
“怎么,你們怕了嗎?我都說了,你們留在家里。沒人知道到你們是愛麗絲的生父生母,而我是一個人人都害怕避之不及的女巫,我去劫獄有誰敢說什么?!我看你腦子是進水了吧?!惫姼叩麓罅Κq猶豫豫,畏畏縮縮,鄙夷地說道,且又輕笑著加了一句。“而且這是唯一的方法,要不然就別救了!呵呵”
“女巫大人,我丈夫并不是那個意思,他只是擔(dān)心。萬一北溪夫人使出什么招?反而傷了您。但是女巫大人您法力高強,想必也不會敗?!眲P瑟琳趕緊打著圓場。
“是啊,女巫大人,您誤會了。您出面,愿意幫我們拯救女兒,我們真的就很感恩戴德了。但是您此前被封印著,如今沖破了封印再出去拋頭露面會不會引人追殺?會不會在劫獄的過程被人盯上?我們是老百姓,雖然懂得不多,見識破淺,但也知道女巫大人您沒害過人,一定不是壞人,可北溪夫人卻昏庸糊涂,恃強凌弱?!备叩麓罅s緊解釋道。
“這,你們不必?fù)?dān)心,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和北溪的恩怨早就開始了,其實說不定這就是她引我出去的陰謀,但是,我也要去。因為,我和她,也早該了斷了?!惫媪艘豢跉?,淡淡地說道。
“女巫大人能否冒昧的問一句,您和北溪夫人此前就認(rèn)識?”高德大力不解道。
“不該你管的,我說了別管,話再多我就剪了你的舌頭?!?br/> “好吧,是我多問了?!?br/> 說完,高德大力跟妻子離開了
剛才其實是女巫惡惡狠狠的嚇唬著高德大力,此時,她并不想告訴高德大力真相。
因為她和北溪之間的恩怨,又豈是幾句話能說得清的。但這一次她是勢必要救出愛麗絲出去的。
“北溪,這一次,咱們要徹徹底底撕破臉了。我不在乎什么名譽,也不在乎什么權(quán)利,窩只是想要一個公平和正義。當(dāng)年萊門伊頓為了你負(fù)了我,如今你又教唆著自己的兒子辜負(fù)了我的養(yǎng)女。又舊計重施,活生生將一個普通人誣陷成女巫。這不就和當(dāng)年如出一轍嗎?北溪,你的心簡直壞透,沒救了……”
果汁心冷冷笑想到。
……
萊門城堡,玉澈醒來鬧著要尋短見。
溪云怎么也攔不住,只好將玉澈鎖在了房間內(nèi),然后把這個情況匯報給了北溪夫人。
正殿,北溪夫人東來騎士正在商議應(yīng)對之策。
“要不是看在他父親云上男爵的面子,她這般胡鬧,我定是要趕她出門去的,但如今城中鬧了這么大的緋聞,把她留下來,咱們又怎么收場呢?東來騎士有沒有什么好的主意?”
“臣沒有什么好的辦法。這樣大的丑聞要想壓下來根本不可能,最重要的是,裂神這樣傳播有損于我們?nèi)R門家族的形象??峙律贍?shù)墓糁粫訐u?!睎|來騎士搖搖頭。
“依我看,不如我們就直接斬草除根算了。只要這玉澈一死,謠言自然風(fēng)平浪靜,屆時我們再把玉澈之死怪罪于裂神,豈不是兩全其美。”北溪眸子深了深,想到主意的她面露喜色地說道。
“這,這,這恐怕不妥吧?!?br/> 聽到北溪夫人要用玉澈小姐的死來挽回萊門家族的名聲,東來騎士心里不由的有些發(fā)慌,如今北溪夫人殺起人來倒是不眨眼了,這樣草菅人命的北溪夫人真是有些可怕。
“畏手畏腳定是干不成大事的。東來。那你說有什么解救的辦法,我讓你說又說不出來,這事迫在眉睫,若不快點兒處理,再過幾日就是選舉之日了,難道讓阿良落選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做人不狠江山不穩(wěn)啊。”北溪語重心長地說道,語氣里還有一些埋怨東來騎士。
“臣,受教了,只是自古以來成大事者也沒有踩踏著別人的尸體,成就大業(yè)的。夫人,臣覺得玉澈小姐也是受害人,不如讓阿良與玉澈小姐離婚。難道云上男爵還能吃了咱們不成?本來就是他家理虧,何況我們不說出真相,難道讓百姓如此誤解我們?nèi)R門家族嗎?”東來騎士反問道。
“此前咱們答應(yīng)過云上男爵,一定不會與云上家族斷姻,而且玉澈還是在咱們來門城堡的婚禮上被裂神劫走的,你以為我們就沒有責(zé)任嗎?如果我們同云上家族斷姻,百姓定會指著我們的脊梁骨罵。此事萬萬不行?!北毕酒饋?,不同意道。
“究竟是夫人覺得不行,還是夫人與云上男爵商議好了?夫人,就這么怕云上男爵么?還是說和云上男爵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合作。我聽說你們最近來往十分密切。難道我們少了這一票,就登不上公爵之位了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