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兮辭站在大門口,抬手指著堆滿了整個偌大客廳的珠寶首飾,名畫藏品,還有許多價值不菲的大大小小的瓷器,笑著說道。
“全部帶走吧。我一個小姑娘家不懂行情,你們做個統(tǒng)計,讓你們老板算好價,把錢給我就好。爸爸和弟弟都不在,多少對我也無所謂的?!?br/>
為首的工人點點頭,一揮手,底下的就放開膽,來來回回地往外頭的車上搬東西。
老宅的門是開著的,動靜又鬧得大,幾乎是站在門外,里頭的景象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時不時的,還有顧兮辭大聲的提醒傳出來。
“師傅,你們慢一些。這些雖然都是顧家現(xiàn)在不要的,但畢竟曾經(jīng)都是我后媽的心頭寶。她即使夠不著,看到破了壞了,也是會心疼的。”
就這樣,男人們來來回回地搬進搬出,從顧宅里出來的東西,一車又一車地拉走。
直到將近深夜時分,一切才結(jié)束。
顧兮辭親自關(guān)了門,沖著黑漆漆的宅子外頭看了眼,才轉(zhuǎn)身回了客廳。
沒多時,燈關(guān)了,整個若大的顧家沉入夜色,徹底安靜了下來。
一直到凌晨時分。
一個身穿黑色衣服,頭戴鴨舌帽的女人,慢慢地從顧家對面的大樹下緩緩走了出來。
她貓兒著身子飛快地走到門邊,一邊趁著夜色打開門,一邊咬牙切齒地罵道。
“顧兮辭你個小賤人!沒想到剛得了自由,就用這種方式對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