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可有其他不妥之處?”
蕭恒鏡筆尖不停,一慣冷漠的神情看不出半點兒異色。
青木搖搖頭,“那倒沒有。這兩日她除了搗鼓這些吃的,便是照顧她那個受傷的婢女。哦對了,侍衛(wèi)還發(fā)現(xiàn)她做了一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兒,一樣是用來打鳥的彈弓;一樣跟弓弩有些像但又不是弓弩,體形極小,也不知是用來做什么的?!?br/> “……她還做了什么?”
蕭恒鏡眉心一蹙,終于懸筆停在了半空,抬眸朝青木看了過去。
“沒了?!鼻嗄韭柭柤?,眼里露著一抹納悶。
他沒想到一個大病初愈的人,不僅能蹦噠著到池塘里撈魚,還能想出撒谷子拉線捕鳥的法子,使她們主仆倆明明窮得叮當(dāng)響,卻過上了有魚有肉滋味不愁的生活,倒是活得瀟灑自在。
難怪世子那日交待要自己留意梨苑的動靜,若非這一番監(jiān)視,打死他也不信那位傳說中的病怏子,還有這般能耐。
可蕭恒鏡與他想的卻不是一塊兒,聽到那病怏子并沒有什么對王府不利的動機(jī),雖對她的行為有些意外,卻并不想多關(guān)注她的動靜。
聞言低頭繼續(xù)作著紙上的未完之畫,淡淡道:“沒有就好。你下去吧,那邊繼續(xù)讓人盯著,有什么異常再來稟我!”
“是!”青木抓抓頭,本想問怎樣才算異常,想了想,還是算了。
世子素來不喜梨苑的那位,也不喜歡有人提起“世子妃”這三個字,這次破天荒地讓人監(jiān)視那位,也完全是因了六小姐的議封之事上心。
只要那位安安份份不惹什么亂子,那世子便連她的一句也是不想多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