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攔腰將顧易檸抱起,頭也不回的離開。
高大的背影凄冷卓絕。
送走兩尊大佛,蕭蕭拍了拍小心臟總算舒了口氣,差點(diǎn)就在傅大爺?shù)臍⑷撕聠噬恕?br/>
顧易檸臉頰貼著他密實(shí)的胸膛,嘴里一直嘟囔著傅寒年的壞話。
“傅寒年,你個渣男?!?br/>
“傅寒年,你真的真的很討厭?!?br/>
……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我才不會喜歡上你的,才不會……”
沙啞的囈語聲,聽的傅寒年越發(fā)煩躁。
女人,閉嘴吧你!
緊接著,顧易檸一張一合的嘴巴被薄唇緊緊覆住。
所有的話被嚴(yán)絲合縫的堵住,再也說不出口。
顧易檸瞳孔一縮,酒仿佛在頃刻間醒了一大半。
慌亂的眸子對上傅寒年那雙幽深冷硬的眸。
此刻他的眸中,像是有柔光。
是她的錯覺嗎?還是幻覺?
半瞇的眸,男人精致的下顎線打著一層光,虛虛實(shí)實(shí),晃疼了她的眼。
直到……
男人霸道的撬開她的唇,將她推倒在柔軟的車后座上。
打鼓般的心跳從這一刻就沒有停止過。
傅寒年在親她。
不,他憑什么親她,他有什么資格親她。
一個只會兇她,只會罵她,只會一而再再而三欺負(fù)他的人。
趁著她酒醉,還要欺負(fù)她。
抵傅傅寒年胸口的小手拼命的捶打著他,“唔……放開我。”
她的唇仿佛涂抹了罌粟一般,讓他上癮。
一把抓過她不安分的小手,扣在座椅上,舉過她頭頂,男人強(qiáng)勢的加深這個吻,侵略性的目光仿佛要活生生將她吞噬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