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利娛樂城一年的純利潤也不過十億左右,再去掉打點(diǎn)關(guān)系所需要消耗的金錢,落在林家手中的不過六七億。
現(xiàn)在,李昊兩局贏取了林家一年半的收益,林興按耐不住了,帶著十幾名保安急沖沖的從二樓上下來。
輸?shù)艟艃|籌碼的荷官,此時已經(jīng)是六神無主,衣服都被汗水浸濕,這樣重大的損失,夠林家把他投江喂魚了。
看到快步走來的林興,荷官仿若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語無倫次的說道:“林少,我……不是我……,他……?!?br/> “夠了?!绷峙d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大聲呵斥道:“滾下去,沒用的東西?!弊约赫镜胶晒俚奈恢蒙?,接著說道:“這位先生,你今天來我林家永利娛樂場究竟想干什么?”
“嘿嘿,”李昊的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說道:“林少是吧,沒看到我正在賭錢?”
賭錢?林興冷哼一聲,說道:“有閣下這樣賭錢的?帶著近百號上人上門,還拿著武器,更是竄通荷官,只怕預(yù)謀已有吧!”
連續(xù)兩局都押中點(diǎn)數(shù),林興的心中一百個不相信,他能夠想到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對方與荷官狼狽為奸,意圖詐取永利娛樂場的錢財。
這樣也就解釋得通對方為何如此大張旗鼓的上門賭錢,怕林家不給,軟的不行來硬的。
聽到林興的污蔑,李昊還未生氣,張濤激動的不行,在他心目中,李昊是如同神一樣的存在,猜對幾個點(diǎn)數(shù)有什么可稀奇的。
“啪,”的一聲巨響,張濤拍案而起,指著林興的鼻子破口大罵道:“姓林的,少tm的在這里亂嚼舌根子,愿賭服輸,怎么輸了一點(diǎn)錢,就想耍無賴,潑臟水,不認(rèn)賬?”
林興作為林家的大少爺,林家的第一位繼承人,年紀(jì)輕輕就獨(dú)自打理了這座豪華的娛樂場,地位金錢樣樣不缺,就算是那些富家闊少看不起他們林家,也只敢背后嚼舌根,誰當(dāng)面指責(zé)自己的鼻子破口大罵。
張濤從未與林興打過照面,兩人自然不認(rèn)識,就算知道張濤的身份,林興也不怕,玩黑的,林家不懼任何人。
既然不怕,對方又上門挑釁,林興自然沒有好臉色,馬著臉說道:“小子,禍從口出,以后走路的時候小心點(diǎn)?!?br/> 這樣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警告張濤,以后別給老子出門,讓老子發(fā)現(xiàn)了,少不得收拾你小子一頓。
如果是以前,張濤難免雙腿發(fā)軟,焉了下去,可是今天卻不一樣,自己這邊坐的都是些什么人?動動手指頭都能讓林家覆滅的主,需要怕嗎?
毫不示弱的懟了回去,說道:“姓林的小子,來啊,爺爺?shù)戎?,看我們誰能笑到最后?!?br/> 隨著兩邊的爭端加劇,被稱作三叔的保安帶著剩下的幾十名保安趕了過來,每個人手中都拿著警棍,把李昊等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來永利娛樂場的都是賭鬼,每個人都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的小糾紛根本打動不了他們。
可現(xiàn)在卻不一樣,近兩百號人在賭場中對峙,這可是永利娛樂城至從開業(yè)以來,從未遇到過的大事。
那些不知情的賭鬼紛紛詢問道:“這是干什么?怎么感覺要打群架的節(jié)奏,申海市還有人敢來林家開設(shè)的賭場鬧事,這不是嫌命長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