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掛斷電話,休息片刻后,他便拿著釣魚裝備,去山溝野潭釣魚。
要是往日,這種野生的草魚鯽魚等,他釣到之后會烤著吃,或者燉魚湯。但他得了這病,也就基本不吃魚,因為魚中的腥臊之氣,是蒸發(fā)之物,會成為爆發(fā)皰疹的導(dǎo)火索。
患病之軀,飲食就得非常注意。
夜幕降臨,陳安和學(xué)姐也就回到車上,在車里閑聊著。
忽然,學(xué)姐聽到有人在車前敲窗戶,她拿著電棒子一照,看到一張毛茸茸的臉,著實將她嚇了一跳。
她趕緊來到陳安身邊:“剛才那,那是什么東西,是鬼嗎?”
“哪有什么鬼啊怪啊的,枉你還是個研究生!那不就是一只貓頭鷹嘛,長著一張人臉罷了?!?br/>
陳安下車,四處找找,便看到不遠處的樹梢上,有一只人面梟。
那人面鸮轉(zhuǎn)個身,然后起飛,一個俯沖,進到附近的草叢中,再撲騰起來的時候,爪上便多了一只肥碩的山野老鼠。
他就用電棒子照著人面鸮,對身后的學(xué)姐道:“看到了沒,不是什么鬼,就是長得怪了點,它的名字,叫人面梟?!?br/>
“這種東西,你是不是見過,怎么你一眼就認出來,你好像也不害怕?”
“當然見過,我還抓過一只呢。我剛搬進別墅的時候,就有這東西出沒,在院子中抓老鼠。不知道會不會就是那只?!?br/>
陳安有點狐疑,人面鸮極少,除了特殊癖好的人豢養(yǎng),他想不到這種東西怎么可能還有機會出沒在這個社會。
“貓頭鷹出沒的地方,就要出現(xiàn)死人,這不是什么好兆頭,不要看了,上車吧!”
學(xué)姐想到去年陳安的病情那么兇險,便心生悸慌,上車后,她就啟動車子的警報,很快就將人面鸮給驚走。
她看看時間,給陳安熱藥,讓他喝完,再看一部電影,便去鋪床。
洗漱后,便讓陳安上床。
又過一天,清風徐徐,陳安見是好天氣,便走下車,和學(xué)姐去潭邊垂釣。
忽然,他聞到一陣熟悉的香水味道,轉(zhuǎn)頭一看,竟然是妻子來到了身后。
他驚訝:“唐若萱,你怎么來了?”
他碰了碰了邊上瞌睡的學(xué)姐,后者看到唐若萱,也非常吃驚。
“找到你真不容易!我凌晨就到這邊了,這里地方不大,可找你也花了大半天,你可真會選地方。”
妻子臉上掛著笑意,那絕美的容顏,足以讓身邊的山花草木為之失色。
她也看看夏荷,發(fā)現(xiàn)學(xué)姐的皮膚非常好,白里透紅的,有著不一樣的神韻。
以過來人的角度,她看得出,那是在姓生活上得到極度滿足的體現(xiàn)。
該死的,她跟陳安睡一塊了,趁著我不在,竟然真的搞在一起!
妻子眼中的不滿一閃而過,但忍住上去給學(xué)姐一記耳光的沖動,因為那樣的話,陳安會打她,說不定會將她丟進水里。
她微笑道:“學(xué)姐,讓我跟老陳單獨聊會?!?br/>
“不管你們怎么樣,他都是一個病人,你沒必要落井下石去傷害他!”
學(xué)姐本想拒絕,她要留在陳安身邊保護陳安,可陳安給她肯定的眼神,表示他能處理。她又想到唐若萱跟陳安還沒有完全解除婚姻,他們就還是夫妻。她作為一個小三,是不道德的不占理的,于是,也就先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