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蘇倚晴的琴技司徒昱青沒有說什么反倒是李逍遙很是驚訝:“你說這蘇二小姐打哪里學的琴?這么高明的琴技以及曲子怕不是咱們大周國的,這個需不需要去探查一下?”“之前辦兵工廠的時候你不是查過了嗎?還是你親自查的,怎么你可是感覺哪里不對?”“司徒昱青你別說你不好奇,自打認識蘇二姑娘以來,你自己想想一樁樁,一件件,哪件事情不是透著一絲古怪?弓弩,蘇家屯外的防御工事,還有里面挖的地窖,冬季種植青菜,還有豆子泡發(fā)豆芽,還有那許多的豆制品,甚至是她找的那些菜種,還有在建的山莊,這些東西那都是這之前在大周國那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而她不過是邊陲小鎮(zhèn)的一個農(nóng)家女,甚至在遇到你之前還是一個被自己家親人賣去沖喜的一個軟弱的小女子。可如今你看看,她拿出的哪一樣不掙錢?不說這就說當時因為兵工廠而面圣,她的那份從容淡定就不是她這個身份這個年齡所能表現(xiàn)出的。就這別說是你就是當今圣上也會感到好奇的!如今她入了都城,雖然說是奔著山莊來的,并不需要你我的助益才跟著咱們來的,當然如果這里沒有她的山莊她是絕對不是無故的踏入都城的!她對于除了蘇家屯的東西都很淡,甚至可以算得上冷漠,我感覺她的世界除了她的家人以及蘇家屯的人就只剩下銀子了,包括和咱們的合作,對她就是這么說的:合作。都是因為她想掙來銀子改善自己家或者說是貧苦人家的生活狀態(tài),這點很像是一個得道高僧,難不成她是得道高僧轉(zhuǎn)世?”“你閉嘴,我怎么覺得最近你變得很碎嘴?”“不是,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而已。你不是已經(jīng)認定這姑娘了嗎!我知道你這人輕易不會將一個人放心里,一旦放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我這也是擔心你!”“我知道自己在干嗎,只是還需要時間。”“你知道就好,我也不會再問,只一條:你在我這里很重要,還有你娘那里你也很重要!”“我知道?!边@個話題基本就告一段落了,李逍遙也知道了自己以后以怎樣的立場去看待這個小女孩了。
“蘇二姑娘的琴聲真的是引人入勝,真的是讓我們這些人見識到了戰(zhàn)場的悲壯以及那些軍人的愛國情懷,真的是值得我們尊重,就因為有了這樣一批熱血兒郎才換來如今大家這里的歌舞升平!敬各位將士!”對于蘇倚晴的這番表演當今圣上司徒南很是滿意,畢竟這是為大周長臉了不是嗎,你還別說,之前她獻了弓弩的制作方法時他還真的沒有覺得這個女子有何不同,如今看來自己的這個侄子真的是撿到寶了,看來這次朝圣宴之后對于她的賞賜還可以更多一些!
“下面一項比試是騎射,請圣上和各使者大人移步靶場觀賞。”小太監(jiān)那邊唱著以下的行程,這邊就有護衛(wèi)開始將圣上以及使者圍起來慢慢往靶場移動。待當今圣上以及各使者都坐定之后,之前蹦跶的那個郡主又開始活躍了起來,畢竟他們整個族里大部分都是擅長騎射的,所以她有信心贏得這一局為之前自己的輕敵做一個找補,所以當宣布是下一個活動騎射的時候,她簡直樂瘋了,這次一定要讓那個丑丫頭知道她的厲害?!斑@次我想和那個丑丫頭比試?!笨ぶ飨雱e人不清楚她自己的實力,族人那是知道自己帶來的這位郡主的實力的,所以不只是這位郡主認為自己穩(wěn)拿第一,就是這使團的人他們也是認為這次的騎射絕對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所以即使是郡主的言辭有所不當也都沒有再去計較。蘇倚晴看到他們這一副冠軍是自己的小樣兒,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來這里不是自愿,比試也不是自愿所以她留起了百分之五十的實力,可偏偏人家就不領情,他們這是不知道自己不只是琴彈得好,而馬術也是自己風靡了整個大學時期的一項冠軍呼聲最高的那個,沒有之一!本來自只是想找一個機會溜掉好給那個什么和親的郡主留一個臺階,結果人家不只是不領情,反而一再挑釁。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對于這個奇葩的郡主蘇倚晴那是真忍得底朝天了!他不主動傷害并不表示傷害來了他不可以回擊!“那郡主想怎么比?三局兩勝?還是一局定乾坤?”也許是蘇倚晴這種輕蔑的眼神刺痛了這位郡主,又也許這郡主急切的想展現(xiàn)一下自己,已報之前彈琴之仇,反正就這樣把戰(zhàn)書下了,蘇倚晴這邊很是懵逼,這姑娘哪來的那么大的怨氣?貌似我不認識你吧?再說了之前的比試只不過是我代表大周應戰(zhàn)而已??!為啥看這情況好像是我偷了你男人一樣?“一局定勝負!”這邊郡主也是沒有想到蘇倚晴會應戰(zhàn),這瞬間激起了她的好勝欲,得,這第二局的開始貌似是個美麗的誤會,只是現(xiàn)如今沒人顧得上誤不誤會了,因為大周這邊所有的人心里都沒底,但是那位露娜羅可是信心十足啊,畢竟她們草原上自打有記憶以來那都是騎馬射箭為日常的,可是如今卻有人以他們最擅長的東西來比試,這不明擺著給他們送勝利嗎。說起來時間很長,但是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這個看似很隨意的決定點燃了,大周人不善騎射并不代表他們不熱愛騎射,而來自草原上的的民族那更是以騎射為生的,畢竟他們需要在平坦的草原之上獲得事物就得練就一身好的騎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