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大校宋天生!”
靈堂前。
三大家族,面對山門,齊齊單膝跪地。
如跪?qū)⒑畎?,聲勢滔天?br/> 就連兩大商會,都是紛紛起身,走出靈堂,恭敬迎接。
江流兒微微低眉,雙拳緊握。
對來者所帶起的恐怖陣勢,萬分嫉妒,心中怒吼。
他日,自己定當封疆裂土,封王成相,讓億萬人俯首跪拜??!
江尚坤一巴掌拍醒他,遞出一個深意眼神。
江流兒這才松開拳頭,臉上變換笑容,隨之出去迎接。
在場眾人。
見到來者。
無一不是倒吸一口涼氣,大氣不敢喘。
因為。
站在楚塵面前之人。
便是手握半省兵權(quán),不是少將勝似少將的大人物.....
宋天生??!
倚靠在門口,渾身鮮血淋淋的程遠寧。
更是如打了雞血似的,一下子從地上爬起。
“宋哥,你終于來了,要是再晚到一步,只怕就只能給我們收尸了。”
張國仙一邊拿濕巾擦掉左臉鮮血,一邊走來。
“宋校親至,讓我等倍感榮幸?!?br/> “今日,有逆賊在靈堂前鬧事,只求宋校能依天朝律法行事,將此人拿下,殺之示眾!”
宋天生兩鬢斑白,負手而立,俯瞰眾人,不怒自威。
這是常年位高權(quán)重,養(yǎng)成之大氣勢!
他緩緩開口,語氣平淡。
只是掃了眼站在面前的楚塵,便將目光移到三大家族身上。
“說說吧,怎么回事?!?br/> “我趕時間,給你兩分鐘解釋。解釋不清,直接抓捕!”
言語之間。
已是完全不在意楚塵。
陸云微微一愣,這家伙身在軍部,還掌控半省兵力。
竟然不識楚帥?
還如此囂張霸道,這話跟誰學的,明明是他們的臺詞好吧?!
反倒是楚塵,沒有絲毫意外。
除卻,隨師父修煉的五個春秋。
其余六載,常年征戰(zhàn)在外。
只參加過一次軍部會議,八皇臺封將!
至于那次會議,非少將級,無資格參加。
所謂區(qū)區(qū)大校,只能看門罷了。
“解釋?”
陸云目光幽冷,心中對這宋天生已起了殺意。
“我等做事,從未解釋?!?br/> 宋天生不屑回話。
是他身邊的尉官,站出來指著楚塵的鼻子,叱喝道。
“怎么跟宋校說話呢?”
“讓你解釋你就解釋,哪那么多話?”
“再不解釋....”
楚塵微微一笑,陸云心領(lǐng)神會,一掌隔空拍出。
宋天生身邊的四個尉官,便是飛了出去,撞碎石墻。
“這就是,我的解釋?!?br/> 楚塵背對宋天生,邁步走出石門。
宋天生看了眼出手的陸云,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但轉(zhuǎn)瞬,便是浮現(xiàn)出陰怒。
“既然不解釋,那就直接帶走吧!”
李居明急忙拱手,鄭重拜謝。
“宋校,多謝今日你仗義相助之恩,我們蘇州城,感激不盡!”
“我等蘇州之人,感激不盡!”
見到所有人再度拜謝。
宋天生卻是態(tài)度高高在上,一擺手,淡淡道。
“不必,我欠徐缺一個人情,今日算是還上了。日后之事,我們再另談?!?br/> 陸云嘴角一抽,這他媽的,把軍部當成自己家了?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要是這樣的話,只怕楚帥.....
不待他想完。
楚塵果然回頭,嘴角那天然的微笑,早已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沉。
“宋天生,你剛才可是在說,用軍部和這些商賈做交易?”
李居明狠狠瞪了一眼楚塵,呵斥道。
“你算個什么東西?竟然敢直呼宋校大名!”
張國仙眼神陰冷,哪有之前那般絕望,頹喪。
“宋校,此子罪孽深重,不僅肆意殺人,還敢冒充將軍,簡直就是該死!”
宋天生這才正眼看向楚塵,疑惑了聲。
“果然身穿軍服,但敢自稱將軍,卻是犯了死罪!”
軍人不可辱。
將軍更不可辱!
辱將者,殺之??!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多說什么了,直接就地槍決吧?!?br/> 宋天生哼了聲,對身后之人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