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眸子,凝視著男人的下頜,看著他冷峻的面龐,一絲不茍的眼神。
“至少我看不出其中有什么假的成分,”劉繼宗笑道,“如果那個金泰熙僅僅是二叔的女友我們也不會說些什么,但同時又是你的,我看大家面子上都不好說話了,大家說是不是?”
“泱泱,你在逃避我?”
任鵬舉將身子躬得更低了。
金東萬的話讓eric突然陷入很痛苦的境地,這些年來他一直因為這件事情而糾結著,為什么自己對金喜善那樣的柔情始終無法喚醒她對自己的愛戀,而一定要一門心思地追求那個虛無縹緲的king呢?不過,就算是這樣,難道就成為可以用卑鄙手段的借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