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熙你雖然很聰明,有智慧,可是畢竟沒有在這種大家族中呆過。我們都是以儒家為傳承基礎的家族,論家主之位是虛還是實,一旦當上了,就不容易廢黜,也就是現(xiàn)在我繼承了這個家主之位,沒有實權是暫時的,總會有得到實權的那一天,而且,家族的承繼也就從我這一支走下去了。這種機會還不多見,一般來說,像我們現(xiàn)在這樣非正常家主的替,家族中肯定有反對的聲音,可現(xiàn)在,我們家的老四不可能跟我爭,老大老二獲罪暫時沒法跟我爭,現(xiàn)在我要上位難度不大,可是再過幾年就不同了。”
梅心聽著,突然預感很不好。
正說話間,北方軍突出一騎喝道,“我是大帝座下蕩寇將軍破祿,你是要與我決戰(zhàn)嗎?”
花來月身為都督,不同以往娘家人,送嫁到秦府,同樣坐上了最后面的一輛軍車。
如果可以,方天華現(xiàn)在很想趴在地上大睡一覺,然后走到被關住的喪尸對面豎起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