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他早對趙天成懷恨在心,一直在隱忍。
“閔編劇估計拍攝這部電影需要多大的資金?”金喜善沒等他訴苦完畢,就越過了經(jīng)紀人自己談了起來。實際上這個算是演藝人員的大忌,相對于經(jīng)紀人,他們可不擅長跟外界打交道,自己談的話會損失很多利益,在這次以前,金喜善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而經(jīng)紀人每次履行自己的義務也很出色。可對于現(xiàn)在的金喜善來說,損失什么利益已經(jīng)不再重要了。
“振武哥,”李孝利也略顯激動了,“其實不明白的是你,你總是希望別人按照你規(guī)劃好的道路去走。沒錯,看起來是給別人很大的好處,很大的便利,但是同時,別人因為這個好處、這個便利也要失去很多東西的。也許絕大多數(shù)人認為,你給出的道路是最好的道路,是通向成功的最佳捷徑,但是我不愿意啊,我想要有自己的生活。再者說了,振武哥,還有就是你自己。在你這么多年的生活當中,你接受過別人的安排么?難道說,伯父給你做出的安排不是他認為最適合你的么?如果是那樣的話,為什么你要拒絕?弄得現(xiàn)在你的家庭因為你的事情搞得幾乎大亂了呢?”
他站在原地良久,突然轉(zhuǎn)身,再次朝著地下室走去。
這下李貞慧著急了,“為什么?社長,那支舞曲不是您親自幫我們演奏的嗎?為什么不能上人氣歌謠跟他們男生一爭高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