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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溪淡淡的笑。
不管梁沐欣的行為如何過分過火,不可否認,她母親是一個講理的人,不會因為梁沐欣是她的女兒就偏幫她,縱容她胡來。
“我沒有那么嬌貴,昨天熱敷一段時間后就消腫了!不過,您不是帝都本地人嗎?我聽您的口音很標準,沒有地域差?。 ?br/>
對于葉斕的口音,簡溪頗為詫異。
她雖然在帝都只生活了七年,不過聽葉斕的口音,很標準,絲毫聽不出來地方口音。
“我是海市人,不過年輕那會兒在帝都念書,后來也在這邊生活了幾年,所以口音上,和你們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原來是這樣??!”
這邊,葉斕沒有終止話題的意思,依舊和簡溪繼續(xù)閑聊,簡溪也不好拒絕、轉(zhuǎn)身就走的關(guān)系,只得繼續(xù)搭話。
霍霆琛一支煙燃盡,見簡溪說給李阿姨打電話這么久還沒有回來,他探著身,把手里的煙屁股按進煙灰缸里,而后,站起身,往簡溪剛剛打電話的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我總覺得和你這個小姑娘挺投緣的,想要一個你的聯(lián)系方式?!?br/>
聽葉斕這么說,簡溪略顯詫異。
她倒沒有覺得自己和葉斕很投緣,不過是她一直在和自己閑聊,自己不好不予理會,只好順著她的話,隨意和她聊著。
有梁沐欣的事情橫在中間,簡溪對葉斕真的沒有什么好感,即便是她處理事情妥善而不唐突,她也不想再和她再扯上什么聯(lián)系。
簡溪有些不自然的笑,她想直截了當?shù)木芙^葉斕,又覺得自己這樣做的話會傷了她的自尊心,著實不妥不說,還不禮貌,但一時半會兒還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回絕她。
正不知如何是好,只感覺身旁走過來一個人,跟著,自己的肩膀上,搭過來一只修長骨節(jié)、形態(tài)雅致的手。
“還沒李阿姨打電話么?”
霍霆琛用低沉的語調(diào)詢問簡溪,之前喝過紅酒的關(guān)系,男人的氣息間繞著甘醇的味道。
簡溪微微往一側(cè)抬頭,望著男人低垂的深邃眉眼。
“已經(jīng)給李阿姨打過電話了。”
葉斕沒有想到和簡溪聊天的時候能碰上霍霆琛。
今晚的晚宴上,她一直都試圖在找機會和霍霆琛攀談,不過霍霆琛身邊沒有停止過來來往往的商務(wù)人士,她也就沒有找到機會和霍霆琛深入交談。
簡溪知道霍霆琛是見自己打電話打了太久還沒有回去,淡淡道:“我本來給李阿姨打完電話就準備回去找你的,不過碰到了這位女士,就和她聊了一會兒?!?br/>
聽簡溪如是說,霍霆琛把目光轉(zhuǎn)向葉斕。
目光與葉斕對視,見葉斕對自己優(yōu)雅得體的微笑示意,霍霆琛淡淡頜首。
“我今天也是競標的時候才知道昨天碰到的男士是霍總。”
這話,葉斕是對簡溪說的。
沒有任何一家新聞媒體報道過霍霆琛的正面照,即便是昨天她有猜到霍霆琛不是一般人,卻也沒有料到他就是帝都權(quán)勢滔天的霍二少。
霍霆琛對于葉斕的話倒是沒有什么神色反應(yīng),不過簡溪見葉斕笑著說話,她也淡淡莞爾。
說來,不光是她沒有料到霍霆琛就是和她競標的主辦方,他們何嘗有想到她是準備和霍氏合作的企業(yè)負責人呢?
“有些事還真就是不打不相識?!?br/>
簡溪對于葉斕的話表示贊同。
確實很多事兒都是不打不相識,就像她和霍霆琛,如果沒有當初的挑釁和撩撥,兩個人又怎么可能走在一起呢?
霍霆琛站在一旁很安靜等著簡溪和葉斕聊天。
這期間,簡溪說的話不多,多數(shù)情況都保持淡雅淺笑的樣子。
葉斕暫且忘了和簡溪要聯(lián)系方式一事兒,和簡溪有一搭、沒一搭的攀談。
“對了霍總,這次的招標會還望霍總能力挺梁氏,梁氏會從海市那邊過來帝都競標,也是看好帝都房地產(chǎn)市場開發(fā)的前景,以及霍氏的未來發(fā)展,梁氏方面真的很希望有機會和霍總,以及其他合作企業(yè)協(xié)同發(fā)展,互利共贏?!?br/>
這話,是葉斕一晚上都在找機會想說的話。
本以為沒機會和霍霆琛搭話的關(guān)系,這話沒機會說出口,不想,還是找到了把這話說出口的機會。
聞言,霍霆琛把目光轉(zhuǎn)向葉斕,內(nèi)雙的眼皮,無聲掀動了幾下。
“但凡有利可圖的項目,霍氏從來不會放過;找合作伙伴也是如此,如果雙方能相互促進,形成互利互惠的局面,霍氏沒有放棄任何一家合作企業(yè)的理由?!?br/>
霍霆琛的話過于周密嚴謹,找不出來任何漏洞,以至于葉斕根本就聽不出來霍霆琛到底有沒有和梁氏合作的意思。
“霍總說的是,沒有一家企業(yè)會放棄能互利互惠的合作伙伴。”
說著,葉斕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那就靜等霍氏方面給出最后的中標企業(yè)和合作信息。”
“最后的裁奪一旦有結(jié)果,霍氏方面,一定會第一時間對外公開?!?br/>
語調(diào)寡淡的說完話,霍霆琛垂眸看向簡溪。
綿實干熱的掌心輕握女孩微涼的小手,他用溫潤的嗓音,道:“如果沒有什么可聊的了就早點回去吧,老鄭還在外面等著呢!”
簡溪早就想終止和葉斕聊天,不過她說起來沒完沒了,即便自己很少搭話,她也不會覺得尷尬的繼續(xù)和自己聊,再加上她還沒有找到一個契機結(jié)束聊天話題,只好一再的拖下去。
“沒有什么可聊的了,我們可以走了!”
簡溪對霍霆琛展顏一笑后,把視線看向葉斕。
“如果沒有什么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葉斕見時間也不早了,倒沒有繼續(xù)和簡溪聊下去的意思。
點了點頭,“嗯,早點回去休息吧!”
簡溪依舊莞爾淺笑。
“再見。”
“嗯,再見?!?br/>
。
回到車上,簡溪暗自長吁了一口氣。
和葉斕聊天,她明明沒有什么興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能和她聊了那么久?
她根本就想不清楚自己是從哪里來的耐心!
“我問你,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覺得她那么奇怪呢?平白無故為什么要和我聊那么多不說,居然還預(yù)備要我的聯(lián)系方式!”
簡溪說不上來葉斕哪里奇怪,但是她給她的感覺就是那種說不清楚的奇怪。
坐在主駕駛座后面的霍霆琛,用修長的指,點了點額心。
“她是海市梁氏那邊過來帝都這邊進行競標的企業(yè)代表,姓葉,叫葉斕!”
簡溪:“姓葉?”
簡溪眉梢微動,略顯詫異。
自己外公也姓葉啊!而且沒回簡家之前,自己叫葉溪??!
不過這一抹詫異只停留一瞬,簡溪很快就忽視掉了姓氏間帶給自己的詫異感。
想來,這個世界上姓葉的多了,沒有什么可讓自己覺得匪夷所思的地方。
“嗯?!?br/>
霍霆琛淡淡應(yīng)聲。
“其實也沒有什么可奇怪的,她過來帝都與其他家企業(yè)競霍氏的標,說句難聽,知道你是我霍霆琛的女人,她巴不得討好你,借機拉攏生意?!?br/>
霍霆琛一句“你是我霍霆琛的女人”,聽得簡溪有些羞。
自己被貼上是某個男人的女人的標簽,心里不可能和平常一樣神色自如。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這個男人的話說得也有道理。
如果任何一家企業(yè)知道自己是霍霆琛的女人,都會想通過用討好自己能借此拉攏和霍氏的合作,這種套路被用在商場上,無可厚非。
“但我還是覺得她奇怪,而且是說不清的奇怪?!?br/>
簡溪能看出來葉斕和自己沒話找話,是很顯然想要拉攏和自己之間關(guān)系的意思,但盡管如此,她還是覺得奇怪,連她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死腦筋的認為她帶給自己的感覺很奇怪。
“你和她以后又遇不上,想那么多干什么?”
霍霆琛說這話的時候,伸手去撈簡溪削瘦的肩頭。
簡溪的骨架實在是小,即便穿著棉服,依舊很瘦小,霍霆琛只需要長臂一攬,就能把她整個人都攬入懷中。
簡溪被霍霆琛一攬,整個人就縮進了他的懷中。
“我沒有多想,不過是閑得無聊,想給自己找點事情來胡思亂想罷了!”
霍霆琛無奈的笑。
“想我還不夠,還有精力胡思亂想其他的事兒,嗯?”
被霍霆琛手撫著頭發(fā),聽他在自己耳邊用似有紅酒繞在舌尖的甘醇嗓音問自己,簡溪耳朵有些紅的往他懷里拱了拱。
囁嚅紅唇,她小聲犯嘀咕:“誰想你了?自大!”
“沒想我還跑來找我?”
霍霆琛用魔魅的聲音反問簡溪,跟著把薄唇探到她的耳邊,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道:“要不要我向老鄭求證一下,嗯?”
這下,簡溪的耳朵更紅了。
用手去戳男人黑色西裝的前襟處面料,“你個老男人,不僅是資本家嘴臉,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從毛發(fā)到骨血,都壞透了。”
聽簡溪用嬌縱的口吻指責自己,霍霆琛笑得更加風情,清朗的眉目間,是化不開的瀲滟漣漪。
“只對你一個人壞!”
。
回到香樟園,簡溪見李阿姨給霍霆琛煮了醒酒茶以后,就讓她去休息了。
這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自己明天不上課,可以親自看著這個男人把醒酒茶喝下去,沒有必要讓忙碌一天的李阿姨,繼續(xù)在這邊盯著。
李阿姨離開以后,簡溪看向霍霆琛,讓他過來把醒酒茶喝了。
霍霆琛正在脫西裝,連帶領(lǐng)帶也被他一并除去。
聽到簡溪喚他的時候,他剛好解開白襯衫領(lǐng)口的兩粒紐扣。
回頭,往站在自己身后的小丫頭那里看了看。
見女孩白皙的肌膚在通透的燈光光線下,近乎透明干凈,沒有化任何的妝,依舊能撩動自己心底那根心弦,他回過身,走到了簡溪的跟前。
簡溪還沒有脫外面的衣服,只是把繞在脖子上的圍巾拿開,一張素凈的小臉,清麗出塵,宛若白蓮。
見霍霆琛黑眸低垂看自己,是讓她讀不懂的深邃,她詫異。
“你看著我做什么?”
霍霆琛沒有回答簡溪的質(zhì)問,他長臂一伸,攬過女孩的腰肢,直接扣在臂彎中。
“嗯……”
突然被霍霆琛攬住,簡溪嚇了一跳,下意識發(fā)出一聲細碎的聲音。
待自己貼合上男人的胸膛,布料摩擦在一起時,發(fā)出悉悉索索的聲音,簡溪心跳莫名有些快。
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過分深沉目光的眼神,是墨一樣的幽邃,她目光略顯無措。
霍霆琛把目光從簡溪粲然的烏眸間游移了一圈,而后把目光落在女孩翕合的紅唇上。
簡溪紅唇的唇型極美,是很標準的菱唇,兩瓣唇薄厚適中,微微輕啟的紅唇間,能看到一點貝齒。
簡溪被霍霆琛的目光看得心跳很亂。
太明白這個男人的目光是什么意思,她正準備再一次開口讓他把醒酒茶給喝了。
只是她剛有張口的動作,兩瓣嫣然的紅唇,就被男人捕獲了過去。
霍霆琛一手撐在簡溪的腰部,另一只手扣在她的后腦處,牢牢桎梏她的頭。
張口含住女孩的兩瓣唇,從上到下,反反復(fù)復(fù)了幾下后,吮口及住簡溪的下唇,恣意的糾纏嘗弄。
用兩瓣薄韌的唇,吮著女孩的下唇,而后改用皓齒,咬住那一瓣紅唇。
簡溪被男人牙齒咬住下唇那一瞬,下意識發(fā)出幼貓般的嚶嚀。
不等她消化下唇上的痛,只感覺男人蠻橫的大舌已經(jīng)順著自己微張的貝齒探了進來。
霍霆琛用舌刷過簡溪口腔內(nèi)壁的每一處。
從牙齒和牙床,每一處都留下了屬于男人干冽又帶著淡淡紅酒和新鮮煙草味的氣息。
最后,霍霆琛攫獲那條毫無防備的小香舌,直覺卷了起來。
簡溪小舌被吞噬含弄那一瞬,下意思用手抓住了男人白襯衫的下擺。
和霍霆琛之間即便是有過多次的親吻接觸,但每一次被他用強勢的姿態(tài)親吻,她都會腿軟,跟著,整個人的身子都跟著嬌軟起來。
這種侵入骨血般的入骨入髓親吻,實在是要命,讓她即便是最初沒有什么身體反應(yīng),也會慢慢的涌動出瘋狂入骨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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