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四章-【青銅面具人】
(謝謝“詩菲圣冪嫣軒暢甜心冰喬玲”的打賞。)
“哪里走?誰也別想離開!”青銅面具人咆哮一聲,雙目射出寒光,雙掌連翻,一抖手間,又一把寒冷冰槍現(xiàn)出手中,舉槍一刺,再次向懷空殺去。
懷空肩頭有傷,這時更難抵擋,猛咬鋼牙,一對鐵手交于胸前,已決定拼死抵擋。
忽在這時,那邊正與西嶺笑佛纏斗著的無二見懷空危險,不顧任何,棄了西嶺笑佛轉(zhuǎn)步奔出,手腳一起在地上一蹬一爬,如餓狗貪狼一樣著地竄出,猛向青銅面具人攻去。
他這樣手腳一齊在地上奔爬,速度極快,還不等青銅面具人與懷空交上手,立即就撲上去抱住了對方的雙腳,吼聲大叫道:“恩公,我的命是你救的,不能再讓你救一次,我拖住他,你快走!”
青銅面具人受阻,不能親自刺出冰槍,只得把手一放,讓冰槍激射出去。他的目中怒火滾滾,猛然翻起雙掌向抱住他雙腳的無二拍下。
一掌下去無二心脈俱裂,瞬間隕命,但人雖死,雙臂依然緊緊纏住青銅面具人的雙腳。
懷空鐵手交錯,把激射而來的冰槍擋住,人被余勁震得向后摔飛,體內(nèi)絞痛,喉頭涌血。抬起頭,看見無二為了助他已經(jīng)身死,抑制不住的淚水狂涌。
無二雖然一直喊他為恩公,其實他已經(jīng)把無二當(dāng)做最好的朋友。朋友之死,頓時激起懷空的高昂戰(zhàn)意。他忍住疼痛,赫地站起身,雙掌向前一探,頓時身體內(nèi)一股強(qiáng)悍的力量如潮水般奔涌出來,正是昔年吸納而來的部分龍龜血的力量。
勁力一吸,原本解體散落在地的天罪刃片如游魚搶水般向他的掌中聚來,一時間,錚錚錚的金鐵之聲銳響。天罪再次組合。已化作一柄黑鐵大刀。
刀鋒漆亮,散射著月光盡是寒茫。
森寒的刀茫就如此刻懷空的心,充滿肅殺。
“無二,我懷空對天發(fā)誓。一定為你報仇!”
吼聲一出,四周草木震顫,懷空人隨刀動,和天罪化作一道漆光,向青銅面具人穿去。
“不自量力!……”
青銅面具人雙掌一翻。又一柄寒冷冰槍出現(xiàn)在手中,提槍一抖,迎著竄來的懷空刺出。
槍尖與刀尖瞬間對上,半球壯的兩堵氣墻爭鋒相對。青銅面具人也不禁微微心驚,“這小子明明已受重傷,為何還能釋放出這么強(qiáng)大的殺傷力?!?br/>
驚訝之中,聽聞轟然一炸,冰槍瞬間粉碎,凝聚空氣中水分而成的冰槍始終抵抗不住天罪神兵。
懷空抓住這個機(jī)會,持刀向前一送。刺破對方的防御直向他的胸膛刺入。
天罪刺中青銅面具人的胸膛,如刺中堅鐵,叮的一聲,再也刺不進(jìn)分毫。懷空心頭一震:“莫非他的身上穿戴著天罪不能破開的衣甲?”
其實青銅面具人身上并沒有衣甲,而是在被天罪刺中的一瞬間里,陡然騰起真氣產(chǎn)生了一層層薄薄的冰甲覆蓋。
這!到底是什么可怕的武功!
懷空不得而知,持刀的手暮地一用力,天罪順勢一劃,變刺為劈,貼著對方的身體斜斜劃出。
咔嚓一聲。覆蓋在青銅面具人身體上的冰甲開裂,天罪在他的胸前劃出一道血痕。
但是,再也進(jìn)不得分毫,懷空奮力一擊。始終只能傷他皮表而已。
青銅面具人目光一凝,怒叫道:“好小子,竟然傷我,我要讓你付出代價?!彼忠煌?,滾滾的玄冰寒氣送出,猛擊在懷空頭頂之上。
懷空慘叫一聲。人如紙鳶般倒飛出十多丈,砸在地上又彈起,彈起再落下,才動也不動躺在地上。
青銅面具人正要上前再補(bǔ)一掌,忽然,遠(yuǎn)方傳來了一聲呼叫:“什么人在那邊?”
西嶺笑佛第一個認(rèn)出那個聲音,大叫道:“主公,不好!是慈覺的師弟一優(yōu)!……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我們,只怕立刻會呼叫眾僧前來……”
“怕什么?老子再把他殺了就是!”青銅面具人手上不停,又向懷空落地之處猛擊了一掌,但凌空出掌,威力弱了許多。
西嶺笑佛已上來拉住他,焦急叫道:“主公,一優(yōu)輕功了得!‘水挪移’之法極其詭異,要殺他一時只怕不成反而會把他驚走,快走吧!你聽我的沒錯!……真影響了大事可不好!……”
遠(yuǎn)方的一優(yōu)又吼了一聲:“到底是誰在那邊!再不說話我要過來了!”
青銅面具人估摸著剛才那一掌拍出去不聞懷空慘叫,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冷哼一聲,終于一閃身,隨著西嶺笑佛遁走。
空蕩蕩的夜,月光灑滿大地,這邊又陷入沉寂中。
由于夜色灰黑,一優(yōu)并不能看清楚這邊的詳細(xì)情況,見喊了兩聲沒人應(yīng)答,挪步奔了過來。
走近了,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看去,銀白的月光下躺滿一地的尸體,都是捕塊裝束的六扇門中人。
一優(yōu)猛拍腦門,嚇得不小,吼聲大叫道:“殺人了,不好,快來人那!后山殺人了!……”
他的吼聲灌注內(nèi)力,這么一吼,頓時遠(yuǎn)遠(yuǎn)傳蕩出去。
在殿堂中久候懷空不至的白伶這時正帶著屬下捕快往后山尋來,聽見聲音快步奔近,看見了滿地的尸體,心中一酸,眼淚嘩啦啦流下來。
“懷空!懷空!……”白伶凄聲大叫著四處找尋,終尋見懷空的尸體,撲上去一探鼻息,尚還有微弱的氣息。趕緊扶起灌入真氣,但真氣根本灌不進(jìn)去,他武功太低,實在無力救援懷空。
跟來的一眾捕快圍在懷空的面前,凄聲呼叫,但始終叫不醒懷空。懷空平時對屬下們最好,那些捕快雖然是男人有淚不輕彈,但都可以看得見,每個人的眼中都盈滿了淚水,只是沒有如身為女子的白伶哭得那么慘烈。
“快!快來人救救懷空!他還有氣,只要能夠灌入真氣,一定能救活懷空,你們誰的內(nèi)功最高!快救救他!……”
一優(yōu)擼起袖子湊上來,“白捕頭,我知道有人內(nèi)功高深,一定可以救他,快隨我來!”說著,抱起懷空就向他來時的方向沖去。
眾人提步跟去,瞬間消失在夜色里。
一優(yōu)在摩陀蘭若寺屬于那種無人問津的人,輩分高,是副主持慈覺的師弟。但因為從來不理會寺內(nèi)大小事務(wù),寺中和尚幾乎沒幾人能夠記起他,也不知道他每天在做些什么。
六扇門眾人到摩陀蘭若寺時在進(jìn)寺的途中見過他一次,還是他引著來到摩陀蘭若寺。懷空白伶覺得他憨厚可愛,曾一路陪著談笑說話,那一路上,一優(yōu)說話雖然頑劣,卻句句暗藏佛機(jī),白伶還當(dāng)面稱贊過。
這時聽他說有辦法救懷空,全然沒有懷疑。
未知懷空是生是死?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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