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是不是今晚被人附身人了?那還是整日只對案子開竅的哥哥嗎?”
這件事情既然媒體知道了,可就不再是一件小事,迅速在丹麥傳開了,一個東方人竟然因為向東方樂團的一個歌手獻花險些丟掉了性命,還遭受到了人格方面的侮辱,這在歐洲是匪夷所思的。
只可惜,前任盟主色令至昏,胡作非為,導(dǎo)致千武宗人心渙散。
一色紗英確實很少對人有這么高的評價,內(nèi)田有紀在走過去的途中不由得多打量了金喜善兩下。那可真是一個會令男人流連忘返的類型啊,而自己給人的印象是野性加熱情,可能產(chǎn)生暫時的熱度,卻難以持久,難道說金喜善應(yīng)該是女人模仿的對象么?
有了這番經(jīng)歷的田姬可不比以前了,冷然說道,“還是姐姐原來說得對,男人們雖然在戰(zhàn)爭,可是作為他們身邊的女人也無法獨善其身。兩個國家在交戰(zhàn),我作為楚國的王后,帶領(lǐng)民眾走上了戰(zhàn)場,作為敵人,他們要殺死我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