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女兒不見后的蕭鹿,趕忙找了出來,正好遇見了糾纏著許逸笙不放的蘇眠曦。
“這是怎么了?你是哪來的小孩子?這里是錄制現(xiàn)場,不能隨便來的,你家的大人呢?”
見到母親后的蘇眠曦仿佛找到了靠山一般,撲倒蕭鹿的懷里,委屈的小臉漲紅,眼眶紅腫“媽媽,他把花環(huán)弄壞了,我想要再要一個,他不做?!眒.
地上被弄得碎裂的花環(huán),讓蕭露誤以為是這個小男孩欺負了蘇眠曦,神情嚴肅,語氣也變得不善起來“為什么要弄壞我女兒的花環(huán),你家的大人在哪,有沒有教養(yǎng)?!?br/>
無緣無故地被冤枉,換誰來都會生氣,許逸笙的臉色開始陰沉,眼神里滿是嘲諷,這兩個人還真不愧是母女,不分青紅皂白地自作主張。
“這個花環(huán)是我做的,你女兒上來找我要,我不給,她就上來搶,我要是沒教養(yǎng),你女兒應該也沒多少,下次做事之前,先想清楚在開口。”
想要送給白蕓蕓的禮物沒有了,許逸笙的心情自然不好,還在這里被再三糾纏,說完這句話后,實在是不想理這對母女,轉身就要回去。
“就算是我女兒做得不對,你就不能讓她一下嗎?小曦不是也說要給你糖做交換嗎?你一個男孩子,讓著女孩子怎么了,還有,你怎么進來這里的,你是劇組哪個工作人員的孩子。”
得知事情真相后的蕭露卻并沒有想要悔改的意思,還在自以為是地認為就因為許逸笙的小氣,才導致事情的發(fā)生,想著既然能出現(xiàn)在這里,那就一定是劇組的人。
等她知道了這孩子的父母是誰,就讓導演把他們辭退,這幾天一直受著容知銘的氣,沒地方撒,惹不起容家的小少爺,難道就幾個普通的工作人員還不能拿捏嗎?
因著許逸笙太久沒回來,夏子辰以為他是在森林里迷路了,就來找他,剛注意到這里的動靜,看到了前面的許逸笙,面前還站著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那位好像是和容知銘一組的嘉賓,這么快就遇上了。”
聽到女人狂妄的態(tài)度后,夏子辰在合適的時間出場,嘴角還掛著和善的笑意,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我就是他的舅舅,你好,我叫夏子辰?!?br/>
“我沒空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就想問問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這么小的孩子就欺負別的小女孩,說了他兩句,就敢跟大人頂嘴了,還有沒有點教養(yǎng)啊?!?br/>
“是嗎?可是我剛才聽著,怎么像是你在對著一個五歲的孩子咄咄逼人,而且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你的女兒,先想要動手的吧,我侄子不想給,她就搶,一個小姑娘,這么蠻橫,至少我侄子可沒動手,要是我侄子沒教養(yǎng)的話,她呢?”
本以為這個工作人員上來,一定會先給自己賠禮道歉,可眼下夏子辰的態(tài)度,徹底惹惱了蕭鹿,就算她不是什么流量巨星,也還是有點地位的“導演呢!我要和他談談,哪里找來的這么沒規(guī)矩的人,你今后不要在這里待了。”
裝作無奈的攤開了雙手,一副你隨意的樣子,夏子辰倒是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怎么讓自己滾出劇組,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讓蕭鹿叫來了導演。
剛回到島外凳子還沒坐熱乎,就得知里面又出了情況,著急忙慌地坐著船又回來了,趕來后,看到一臉怒氣的蕭鹿。
“導演,你們劇組就是這么辦事的,這個員工一點職業(yè)精神也沒有,私自帶著自己的孩子,擾亂錄制的進程,今天必須要開除他?!?br/>
“我也很無奈啊,我是不是要被開除了,導演,今天上午才來的,下午就要被趕走了,唉,真可憐?!弊焐线@么說著,可卻一點害怕的樣子,也看不出來,還是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br/>
“你看他,完全不像是悔改的樣子,留他在這里,遲早會惹出大禍來,還是趁早讓他滾吧?!?br/>
導演為難地制止了蕭鹿“蕭鹿,你誤會了,他不是工作人員,夏子辰和你一樣是嘉賓,只不過是今天上午剛來的,正好先和昨天獲勝的幾組家庭見得面,想著今晚再公開這個消息。”
就是夏子辰不來參加錄制,哪怕就是待在劇組,導演也不敢哄他走啊,夏子辰可是剛給劇組投了一大筆錢,傻子才會把金主得罪了,看在蕭鹿的面子上,導演只能誰也不偏袒,做個和事佬。
知道夏子晨的真實身份后,蕭鹿直接就收起了剛才的脾氣,恢復到以往和善大方的樣子,心里卻是暗道,她剛才真是太魯莽了,可是她托人打聽的時候,也沒聽說過,會中途加入這件事。
這檔節(jié)目可是她千辛萬苦得來的,打算著憑借這檔節(jié)目的熱度,正式回歸,還特意托人打聽了好些消息,知道這期劇組請來的雖然看似沒幾個混演藝圈的,可出生都是她這輩子都高攀不起的。
所以自打一進來,她便謹小慎微,一直維持著被人欺負又溫柔大方的樣子,沒想到這么快就暴露了。
“沒事,我本來也就沒想要追究這件事,要不是蕭鹿小姐一直緊追不舍,也就不會麻煩導演你親自來一趟了。”
事情得到解決后,導演又再次坐上了回程的快艇,留下來兩組當事人在原地繼續(xù)錄制,表情僵硬的蕭鹿還想呀挽留一下夏子辰兩人,可還沒開口,兩人就已經走遠了。
“媽媽,他們走了,花環(huán)怎么辦?我喜歡那個花環(huán),我就要?!碧K眠曦不明白,明明以前她要什么,媽媽都會給她,討厭誰,都會幫她,為什么這幾次卻不能了?
“閉嘴,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一直說你要聽話,媽媽在工作,你偏偏要給我惹事,看來真的是把你慣壞了?!笔稚嫌昧K眠曦回去,心里滿肚子的怨氣,無處發(fā)泄。
回到營地的時候,恰巧又碰上了容知銘,他終于起來帶著許冬楓去做任務了,可蕭鹿的物資也被她糟蹋完了。
“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還一點東西也沒有帶回來,出去這么半天到底干什么去了?!笔芰耸捖惯@么多天的照顧,容知銘卻沒有一點的感激,他打心里就覺得這件事是理所應當?shù)摹?br/>
誰讓蕭鹿丈夫的事業(yè)就在他的手里,就像是蕭鹿剛才想憑借自己的勢力讓不明身份的夏子辰失去工作一樣,要是蕭鹿惹他不開心了,容知銘也能讓蕭鹿的丈夫失去工作。
即使心里再氣憤,也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自己肚子里吞,蕭鹿換上了以往的和善,嘴上說著道歉的話,才換來了容知銘的‘寬恕’。
許逸笙這邊,剛剛解決完事情的夏子辰,發(fā)現(xiàn)許逸笙這個小沒良心的早就跑了,怎么說他也是幫了許逸笙,就這么不留情分地被拋棄了。
“你說說你,我就一轉身的工夫,你就把我一個人丟在那里了,真冷血,要不是你是我侄子,我早就把你丟了?!?br/>
“你自己要這么做,我沒有強迫你,所以我并不報答你,要是你覺得虧了,下次就袖手旁觀好了?!?br/>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于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后。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直沖云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只覺得一股驚天意志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臉色大變的同時也是不敢怠慢,搖身一晃,已經現(xiàn)出原形,化為一只身長超過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護衛(wèi)更是都有著超過三百米的長度,九尾橫空,遮天蔽日。散發(fā)出大量的氣運注入地獄花園之中,穩(wěn)定著位面。
地獄花園絕不能破碎,否則的話,對于天狐族來說就是毀滅性的災難。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經收斂的金光驟然再次強烈起來,不僅如此,天狐圣山本體還散發(fā)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卻像是向內塌陷似的,朝著內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無預兆的沖天而起,瞬間沖向高空。
剛剛再次抵擋過一次雷劫的皇者們幾乎是下意識的全都散開。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經沖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間被點亮,化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這一刻竟是全部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著整個位面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