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里是私人領(lǐng)域!”
中氣十足的保鏢還沒說完,眼皮一翻,昏倒在地。
陸明濤抬腳越過他們,看著來來往往忙碌的人們,不由嘖嘖有聲起來。
“這么大的慶典,竟然不邀請身為十三長老的我,歐陽家的人實在是太缺乏禮數(shù)了。”
沈丘負(fù)手跟在他身邊,笑道:“那么我來善后,你來對付歐陽小安如何?”
陸明濤聞言神色一頓,他咳嗽幾聲,尷尬道:“那個......沈先生......單個歐陽小安我還是能跟他過上一兩招,但你也說了。此賊有人帝的本命法寶血璽——當(dāng)然我是不怕,可我要是輸了,豈不是墮了您的名頭?”
沈丘從善如流:“放心,我不是愛惜羽毛的人。”
陸明濤神色更苦了。他訥訥幾句,臉憋的通紅。
沈丘決定不逗他了,拍了拍后者的肩膀,道:“一旦開戰(zhàn),你來為我掠陣?!?br/>
“了解。”陸明濤轉(zhuǎn)悲為喜,笑著應(yīng)道。
二人畢竟都是大修士,門衛(wèi)的倒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咦?”
二人又走了幾百米,看到滿地都是氣球的碎片,陸明濤眉頭一皺:“他們在搞什么?慶典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你!”
他拉過一個保鏢,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保鏢見這位氣度非凡,愣了一愣,低聲道:“有狂徒在廣場放槍,兩位先生,你們趕緊進(jìn)會場吧,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
“喲呵?”陸明濤一挑眉毛,忿忿道:“老子準(zhǔn)備了三天,還幻想著砸場子的時候場面有多么轟動,沒想到這就被人啖了頭道湯?!?br/>
沈丘眉頭一皺:“明濤?!?br/>
陸明濤聞言一頓,低聲道:“抱歉,是我得意忘形了。”
沈丘越過他,看向保鏢,和顏悅色道:“麻煩問你一件事,在我們來之前,這里還發(fā)生過什么?”
保鏢愣了愣,他的職業(yè)準(zhǔn)則告訴他不應(yīng)該把這件事告訴陌生人,可無奈沈丘的眼神實在是太溫柔了,就像是一位受人尊敬的長者目光,慈祥又有安全感,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
“半小時前......歐陽少學(xué)集結(jié)了一批隊伍,聽別人說,是要來對付歐陽霖大少爺?shù)??!?br/>
保鏢想了想,道:“歐陽霖少爺帶過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據(jù)傳聞那個女人是老祖選中的女人,所以歐陽少學(xué)才那么生氣?!?br/>
陸明濤在旁邊聽保鏢嘴里的猛料越爆越多,嘴角不斷抽抽。他有些后悔自己來的這么晚了。
只有沈丘聽得有些皺眉。
很漂亮的女人?被老祖選中?難道......
他閉上眼睛,神識飛速擴散。
幾秒后,他在某處防衛(wèi)森嚴(yán)的建筑里察覺到了白夢的氣息微微一笑。
但是沈丘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了,隨著神識的擴散,他竟然在喧鬧的人群里找到了一個無比強大的精神力量。
由于沈丘沒有用出全力,他的神識亦被后者察覺到了。
“哦?”
另一邊,正在登上高臺的愛麗絲若有所思的回頭看去,露出一抹微笑。
“終于來了嗎?”
“大少爺,這是您的演講稿?!惫芗覐男渲刑统鲆粡垹C金的信紙遞給他。
愛麗絲掃了一眼,信紙就化作了飛灰,嚇得管家連連后退。
“我不需要那東西,明白了嗎?”愛麗絲轉(zhuǎn)頭走向高臺中央,拿起了話筒。
看著地下炎夏各界的精英,他張開嘴,大聲道:“各位,歡迎來到西海廣場?!?br/>
他摘下麥克風(fēng),嘴角扯起一抹笑容:“不要眨眼,接下來你們將會看到此生最精彩的一幕?!?br/>
愛麗絲話音剛落,位于高臺右側(cè)的一棟建筑就發(fā)生了劇烈的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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