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你是誰?為何我沒有見過你?”
“附屬品,我被甩了的原因是智苑不愿意當(dāng)我的附屬品。一個作曲家本來應(yīng)當(dāng)在歌手背后默默工作,但是像我這種社長作曲家當(dāng)專職作曲家的話,李孝利也會變成我的附屬品,可是李孝利跟河智苑在這方面是同一類人啊。嗯,我想,度賢的這種想法肯定跟李孝利說過了,她不同意你才想到來找我的吧?”
“怎么這里碰到的人都在提紫楓嗎?”張怡道,“那很正常啊,你跟紫楓的曲風(fēng)不同,紫楓的氣質(zhì)是國內(nèi)人很欣賞的,即使語言不通也可以感受到他的溫柔,可是雨天你的熱情,卻需要用歌詞來表達,而你的歌曲不是英語就是韓語,國內(nèi)有多少人能懂呢?明白了嗎?”
回到富人區(qū),摟著花微,胡貍很有興致的把宴會上的事情都講給花微聽,知道這場危險已經(jīng)過去了,花微的一顆心終于著地了。(未完待續(xù))
他正這樣想著,葦融芳忽然也好像失去了話題,于是,在這個狹小昏暗的破屋子里,一男一女兩個人就只好面對面的坐著嘿嘿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