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墨闖入陣法之中,整個人被困在其中,不過因為密室開啟,陣法已經(jīng)有了變化,而他也早都推演出進入陣法的方法,無非是花費一些時間而已。
陣法之中,公孫墨抓緊時間,同時不忘關(guān)注四周的動向,上官玉沒有進來,打的什么主意他心里清楚,而他也同樣打著這般主意。
“上官玉,千算萬算,你怕是算不到老夫已經(jīng)找到了鎮(zhèn)魂咒吧!”
公孫墨十分得意,鎮(zhèn)魂咒乃是從氣宗傳下來的術(shù)法,可以鎮(zhèn)壓一個饒靈魂,無論是躲在哪里,只要聽到咒語必然會被鎮(zhèn)壓,即便是在陣法之中也不能幸免。
所以,只要他看見諸葛悠的人影就會施展鎮(zhèn)魂咒,將之鎮(zhèn)壓,然后帶進密室之中,到時候無論是什么寶物,還不都是他公孫墨的?
想到此處,公孫墨越發(fā)篤定,破陣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反而是靈魂力完全的擴散開來,就等著諸葛悠出現(xiàn)。
果不其然,沒多久,諸葛悠就出現(xiàn)在公孫墨的感知里,對方果真不受陣法影響,在陣中穿行如風。
公孫墨冷笑一聲,猛然念動咒語,只見他的嘴里忽然飛出一個個黑色字符,這些字符無視陣法朝著諸葛悠飛去。
諸葛悠猛然停了下來,這些字符順勢飛進了他的腦海之中,公孫墨眼里一喜,更快的念動鎮(zhèn)魂咒。
“什么垃圾玩意,竟敢在本王面前賣弄!”
諸葛悠的身上猛然響起一陣聲音,緊接著,那一個個黑色字符居然被逼了出來,猛然崩潰,化為一股股黑煙飄散。
諸葛悠朝著公孫墨看了一眼,快速離開,只剩下公孫墨呆滯的站在陣法之鄭
“怎么可能?他不過是玄丹期而已!”
“鎮(zhèn)魂咒乃氣宗傳下的法門,怎么會這般容易就被破去?”
公孫墨失神的站在那里,他明明已經(jīng)試驗過了,就連府強者都難以抵擋,玄丹期是斷無可能破開的。
“對了,剛才他的身體里忽然有一個陌生的聲音,自稱本王?”
公孫墨神色凝重,對于靈魂體的存在他多少知道一些,而且能夠以靈魂體存在的,必然都是實力極為恐怖之輩,那人自稱王,莫非是某個恐怖的存在?
公孫墨沉默一陣,緩緩離開,他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可能,這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時也,命也!”
公孫墨暗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卻諸葛悠,剛剛離開陣法就被墨承乾拉到了身前,不過蚯蚓卻依舊待在諸葛悠跟前,以免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
“沒有什么異常?”墨承乾問道,剛才他感覺蚯蚓的靈魂變的虛弱了一些,連帶他都有些影響。
“遇到公孫墨了,不過被我逃出來了?!敝T葛悠解釋道。
墨承乾微微點頭,也不再多言。
上官玉看見諸葛悠,心里一喜,大聲道:“諸葛,東西到手了嗎?快過來!”
“老匹夫,你還裝?”諸葛悠怒罵道。
上官玉聞言面色一沉,眼神變的極為可怕,這個雜碎果真在和自己周旋,自己居然還相信了。
“諸葛悠,你們跑不了,交出老祖留下的寶物,我可以放你們離開!”上官玉冷冷道。
“老匹夫,傻子才信你,有本事你來抓我們啊?”墨承乾嗤笑道。
“臭子,不要逞口舌之利,等下我看你能不能笑的出來!”上官玉掃了墨承乾一眼,轉(zhuǎn)身喝道:“上官一脈,速速趕來!”
“人多老子也不怕,引爆雷珠大家同歸于盡!”墨承乾咒罵道。
雷電之中,姜無為仔細的觀察了黑色圓球,確信無法引爆,這才松了一口氣。
上官一脈的強者沒有趕來,倒是公孫墨從陣法里出來,看見外面的情形也是一愣,旋即緩緩退后。
他的靈魂力凝聚成絲朝著諸葛悠的身上探去,然而很快就面色大變。
“錯不了,那靈魂氣息必然是絕世強者,至少也是通幽期!”
“沒想到諸葛兒居然有如此強者保護,難道我正一教真的要繼續(xù)陷入內(nèi)斗?甚至有可能三方鼎力?”
公孫墨雖然確定了諸葛悠的身上有一個強橫的靈魂體,但是也不會妥協(xié),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公孫墨,你也看見了,不如你我二人聯(lián)手?”上官玉左等右等不見他這一脈的強者來臨,不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不過這時候他也沒有多想,只想著先得到老祖留下的寶物再。
墨承乾等人面色一變,公孫墨也是府期的絕強者,如果對方也加入進來,形勢可能更加危機。
不過公孫墨的舉動卻讓他們松了一口氣,對方冷冷的瞥了一眼上官玉,再次后退。
這時候,公孫墨面色再次一變,因為他居然感覺到后面有數(shù)股強大的氣息隱藏在暗,毫無疑問,這是供奉殿那些人出動了。
“他們到底是何來意?”公孫墨掃了一眼上官玉,發(fā)現(xiàn)對方依舊不知道,看樣子是根本無暇顧及外面。
“上官玉,你要是不來攻擊就放我們離開,如何?”墨承乾道。
“休想!”上官玉冷哼一聲,看向諸葛悠:“今日你們必然逃不掉,識趣一些,我可以讓你們安然離開?!?br/>
“姜前輩,用雷轟他!”墨承乾怒道。
姜無為被氣的不輕,這他娘就已經(jīng)指揮上他了?
不過他還是依言而行,兩道雷球呼嘯著飛向上官玉。
嘭……
兩聲巨響,雷電爆炸,上官玉完好無損。
“沒用的!”
姜無為微微搖頭,他無法大范圍移動,上官玉卻可以,二人聚集這么遠,對方想要躲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誰沒用了,前輩繼續(xù),咱們把正一教轟的稀巴爛,我聽他們有什么供奉殿,到時候看他上官玉如何解釋!”
墨承乾掃了上官玉一眼,道。
“供奉殿被驚動了,你們必死無疑!”上官玉面色難看,一旦真到了那個地步,供奉殿絕對會支持公孫墨,他這一脈就完了。
“左右都是死,前輩別客氣!”墨承乾大聲道。
姜無為點零頭,雷球呼嘯而出朝著前面轟炸而去,他也知道打不中上官玉,便索性隨意發(fā)揮。
“無恥……這子太不要臉了!”
“懂得利用一切有利的東西,不簡單啊,諸葛和他比起來還是差了許多?!?br/>
“諸葛子也不簡單,拘神燈,頂級功法,老祖遺物,給他時間必然也能成長起來。”
供奉殿眾茹零頭,相視一笑,緩緩走了出來,再不出現(xiàn)他們真怕正一教被毀了。
正一教,一道道怒雷傾瀉而下,困在密室外,形成一片恐怖的雷區(qū)。
在這雷區(qū)之中,姜無為雙手凝聚出一個個雷球扔了出去將周圍的一切轟的滿目瘡痍。
上官玉氣的渾身發(fā)抖,但卻無可奈何,他雖遠超一般的府強者,但此時卻也無計可施。
姜無為擁有無盡的雷電可以使用,可以已經(jīng)立于不敗之地,除非能解決那黑色圓球,不然他根本就奈何不了姜無為。
最重要的是,旁邊還有公孫墨虎視眈眈,他若負傷,定然不是公孫墨的對手,到時候讓公孫墨趁機搶走諸葛悠那他就真敗的一塌糊涂。
“那些該死的東西怎么還不來?”
上官玉心中怒吼,明明他已經(jīng)召集上官一脈的府強者,可奇怪的是,這些人居然沒有一個趕過來,不然的話只要一人牽制住姜無為,他自可擒住諸葛悠。
雷區(qū)內(nèi),姜無為也是暗暗焦急,雖然他的消耗極,但也在持續(xù),上官玉百名了,不和他硬拼,而他的消耗卻會持續(xù)。
而且他也知道,正一教那些強者已經(jīng)出來,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沒有出現(xiàn),一旦他把正一教毀的太過分,怕是走不出正一教了。
墨承乾顯然也知道這一點,可是他也很無奈,本來按照計劃,正一教的府強者都應該被吸引過來,那時候蚯蚓就可以帶著諸葛悠逃走,諸葛悠一走,姜無為想要帶他離開也不是什么難事,除非正一教不怕徹底毀掉。
可是這么長時間了,姜無為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偏偏正一教那些強者不見出動,他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蚯蚓的爆發(fā)是有限的,一旦被人在遠處攔截,諸葛悠根本就逃不掉,唯有將所有強者都吸引過來,到時候才讓諸葛悠出其不意,只要談到了正一城,有他給諸葛悠的千面萬化,往人堆里一走,自然無人能夠認出。
“住手!”
就在此時,一聲怒喝傳來,緊接著,數(shù)股強大氣息緩緩逼近,墨承乾、上官玉、公孫墨等人都是面色大變。
數(shù)十位府強者,墨承乾徹底絕望,這也太多了吧,這些老家話閑著沒事干嗎?
上官玉和公孫墨面色也是十分難看,供奉殿所有人出動了,擺明是已經(jīng)有了決定,這對他們來是一個好消息,卻也是一個壞消息。
“諸位長老,上官玉和雷宗之人不知起了什么沖突,致使我正一教受毀嚴重,這是數(shù)千年來最為嚴重的一次!”
公孫墨緩緩走了過去,上官玉面色更加難堪,他就知道公孫墨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公孫長老,正一教被毀你就真的沒有一點責任?”
“就是,你若一同出手,他能有機會?”
供奉殿等人微微皺眉,雖然無論是上官玉還是公孫墨都比他們單獨實力強,可他們并不怕,這么多人豈會怕他們兩人?
公孫墨面色鐵青,卻也沒有辯解,更讓他感覺不妙的是,這些人對他的態(tài)度似乎不友善,難道他們選的是上官玉?
“墨承乾,收起來吧,在我們這么多饒跟前,你就不要想著掙扎了!”供奉殿長老又看向墨承乾以及雷區(qū)之中已經(jīng)停手的姜無為。
墨承乾點零頭,看向姜無為,后者直接收起了黑色圓球,不過臉上并沒有什么喜色,數(shù)十位同級強者,換誰誰也笑不出來。
上官玉在姜無為停手之后,猛然掠向諸葛悠,他的速度很快,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畢竟當著這么多長老的面,他居然還敢動手。
“找死!”
眼看著上官玉就要抓住諸葛悠的時候,諸葛悠的身上忽然迸發(fā)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這股氣勢瞬間朝著上官玉壓迫而去。
上官玉神色驚恐,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之色,這一股氣勢居然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府強者的氣勢,讓他連出手的**都提不起來。
上官玉猛然止住身體,飛速后退,這時候拘神燈從諸葛悠的體內(nèi)飛出,燈芯射出一道紅光,朝著上官玉飛去。
“哼!”
上官玉冷哼一聲,一掌打出,然而這黃光直接穿透他的手掌射進他的體內(nèi)。
上官玉身體一晃,險些栽倒,一瞬間,他的面色變的慘白如紙,靈魂竟遭受了攻擊。
“怎么可能?”
“拘神燈又豈是他可以控制的?”
“還有,剛才拘神燈發(fā)出的黃光,好像是最正統(tǒng)的拘神術(shù),這不是已經(jīng)失傳了嗎?”
供奉殿眾人面色大驚,自從諸葛老祖失蹤之后,拘神燈特有的施展方法就已經(jīng)失傳,雖然他們后續(xù)也研究出新的方法,可威力卻減弱了許多,而且必須是府強者才能使用。
也是因為這諸多限制,拘神燈才不受重視,直接扔進了寶庫塵封起來,卻也被一名弟子偷盜出去。
“還有,剛才那一股氣息?”
眾人再次看向諸葛悠,可是任憑他們?nèi)绾我哺杏X不到那一股強大的氣勢,就好像從未出現(xiàn)一般。
“怎么回事?”
公孫墨也一臉疑惑,因為那一股強大的氣勢居然這么多消失的無影無蹤。
眾人自然不知道,蚯蚓已經(jīng)回到了墨承乾的識海里。
“上官玉,你對諸葛悠出手是對諸葛一脈的蔑視,嚴重了,這是欺師滅祖的行徑!”
供奉殿長老冷冷道。
公孫墨愣了一下,諸葛悠和墨承乾等人也是如此,他們?nèi)绾味枷氩坏?,供奉殿這些長老居然會替諸葛悠話。
上官玉怒道:“欺師滅祖,好大的罪名,供奉殿這大帽子隨便給誰都可以扣嗎?”
“我正一教的內(nèi)斗延續(xù)了這么多年,也是時候做一個了結(jié)了,不然不用周皇室動手,我們自己都會毀滅!”
供奉殿長老并沒有在理會上官玉,而是看著諸葛悠道。
上官玉和公孫墨心里一沉,都有種不好的預感,可又覺得這十分荒唐。
“諸葛悠既是諸葛老祖的直系后人,其有資格成為諸葛一脈的領(lǐng)軍人物,這也是上官長老一直對外宣稱的,我想你不會自己打臉吧?”
供奉殿長老接著道。
上官玉冷哼一聲沒有接話。
“既然他是諸葛一脈的領(lǐng)軍人物,自然擁有掌門的競爭權(quán),我們供奉殿推舉他為新的掌門!”
“胡鬧,一個黃毛子如何當?shù)闷鹞覀冋唤陶崎T之位?”
“我不同意!”
上官玉和公孫墨同時開口,不過比起上官玉,公孫墨只是表示反對,并沒有用語言攻擊諸葛悠。
上官玉和公孫墨二人態(tài)度堅決,供奉殿長老身后的府強者也都走了出來,站在了上官玉或者公孫墨的后面,雖然從數(shù)量上,他們無法和供奉殿相比,但兩者聯(lián)手倒也能持平。
一時間,形勢再次形成了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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