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問嗎?剛才拍到的照片絕對是最好的證明,必須趕緊傳回去,立馬讓這消息上頭版頭條,一定能夠吸引眼球!
這些人如何添油加醋地去報道兩人關(guān)系很好不提,就靠這一消息,說不定就能給他們賺來一個月的獎金!
而此時袁斯曄兩人郁悶到了極點(diǎn),憋著一肚子氣又回到了高層上。
“真搞不懂了,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記者啊,哎,麻煩死了!”
宋樂汐一直在吐槽,別看現(xiàn)在他們處于連體嬰兒的狀態(tài),聽到這話之后,袁斯曄還是樂呵呵的,似乎很享受這一切。
“誰讓我是城市里的風(fēng)云人物呢?畢竟是萬眾的焦點(diǎn),嘖嘖……”
宋樂汐狠狠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覺得美?再說,這事兒也值得美嗎?真是神經(jīng)??!”
生氣歸生氣,埋怨歸埋怨。
但是這問題還得解決,一起似乎又回到了原點(diǎn),手銬該怎么辦?
剛從電梯里出來,宋樂汐就又提到了老辦法。
“我說你變通一點(diǎn)行不行,就讓袁四兩人去把鑰匙撿回來不就好了?被他們知道,總比被這些記者知道要好吧?”
袁斯曄聽完卻是一直搖頭。
“不行不行,這事兒誰都不能知道,這要是讓他們?nèi)欤院笪以诩依锞吞Р黄痤^了,老太太也得知道,得笑話我一輩子!”
宋樂汐堅持讓倆大哥下去,可袁斯曄偏偏不同意,而且態(tài)度非常堅決。
看他這意思,就算是一直被拴在一起,也好過這糗事讓第三個人知道。
到最后,宋樂汐賭氣地說了聲。
“真服了你了,這不行,那不行,那就這么拴著好了,看誰耗得過誰!”
袁斯曄你不是牛逼么,倒要看看這樣的感覺你受得了還是受不了!
萬沒想到,袁斯曄卻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來。
“哼,威脅我?解不開就解不開,又不是要死的問題!”
得,一條繩上的兩個螞蚱還玩起了互蹬腿,誰的心里都不痛快。
到了門口,該演的戲還得繼續(xù),他們又拉著手從兩個大哥面前經(jīng)過。
“少爺,少夫人,這還不到五分鐘,您二位這么快就回來了?”
袁斯曄和宋樂汐倆人誰都沒說話,好像耗子回家一般,滋溜一聲鉆進(jìn)了套房。
“放開放開!”
進(jìn)了房間,宋樂汐趕緊讓袁斯曄松手,因為一直拉著手,再加上二人又緊張,所以手心一直在出汗,這潮乎乎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好了!
賭氣終究不能敵過現(xiàn)實,被拴在一起,對兩個人實在是太不友好了。
回來沒多久,袁斯曄就要去喝水,宋樂汐根本就不想動彈,但又沒辦法。
宋樂汐想到床上去躺著,袁斯曄又非得到窗戶那,去查看下面的情況,看鑰匙到底落在了什么地方。
這行動的方向,實在是沒辦法達(dá)成統(tǒng)一。
估計在成為連體人的這段時間里,想要去什么地方,采取什么樣的動作,都得靠猜拳來決定了。
兩人回來之后,又過了大概一個小時。
就這一個小時,好像有一個世紀(jì)那么漫長。
袁斯曄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這次輪到宋樂汐尷尬了。
人有三急,誰都無法控制,偏偏在這個時候,宋樂汐就覺得小腹越來越漲,想要去衛(wèi)生間!
靠,這不是搞笑呢嗎?
兩個拴在一起,她去上廁所,就意味著袁斯曄也要跟在她的身邊。
要是偷窺怎么辦?要是被咸豬手了怎么辦!
想到這個可能,宋樂汐真想把袁斯曄打昏,然后拖著他再去衛(wèi)生間。
沒辦法,她只好忍啊忍,時間變得更加難熬了。
偏偏袁斯曄這家伙哪壺不開提哪壺,一會兒喝口水,一口喝口水的,宋樂汐聽了這聲音,急意就更強(qiáng)了!
“怎么了?不舒服?怎么一腦門子汗?”
袁斯曄發(fā)覺了宋樂汐的異樣,就看她輕輕地咬著嘴唇,臉色都有些發(fā)白了。
“沒、沒事!”宋樂汐強(qiáng)行裝著沒事。
袁斯曄不屑地哼了一聲。
這一忍,又是半個多小時。
別說半個小時了,對于內(nèi)急的宋樂汐來說,就算是半分鐘都是一種煎熬哇!
最終,宋樂汐還是向身體妥協(xié)了。
“喂,你給我過來!”
宋樂汐實在忍耐不住了,牽著袁斯曄到了床頭,那邊還放著一大堆情趣用品什么的。
“怎么,妥協(xié)了?”
一看宋樂汐在這些東西里翻來翻去,袁斯曄不懷好意地說著。
“啊呸!”
宋樂汐也不敢大聲吼他,上面一用力,下面就容易跑風(fēng),要是真發(fā)生這一幕,可就真的尷尬了。
終于,她在里面翻出了一個膠皮眼罩。
這東西是專門給特殊癖好的情侶準(zhǔn)備的,戴在眼上,準(zhǔn)保什么都瞅不著。
“戴上!”宋樂汐把眼罩丟給袁斯曄。
“我才不要戴呢!”
袁斯曄鄙夷地把這玩意丟到一旁,一般來說,這些玩具都是給女方用的,他一個堂堂八尺男兒,怎么能處于被動。
“你不戴我跟你拼命,我要去衛(wèi)生間!”
宋樂汐沒辦法,只好說出了口,就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這是真的控制不住啊。
聽了這話,袁斯曄先是一愣,之后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
“你笑什么!”宋樂汐臉紅脖子粗地質(zhì)問著。
袁斯曄往床上一躺,不打算行動:“呵呵,難怪你剛才直冒冷汗,原來是……我偏不去?!?br/>
宋樂汐急了,照著袁斯曄的胳膊狠勁一掐:“袁斯曄,你混蛋啊,你欺負(fù)我!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我……”
“你想怎么樣?”袁斯曄帶著挑釁的眼神問道:“你還想整到我身上?哼,我不怕臟,來吧?!?br/>
袁斯曄明明有著很重度的潔癖,可依然說出這話來,因為他心里清楚,宋樂汐肯定不能這樣做。
“袁大總裁,算我求您了行不行?”
宋樂汐一邊說著,一邊還在心里想著,這不是向袁斯曄低頭了,只不過是向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低頭了。
“好吧好吧,誰讓我心眼好了,我去衛(wèi)生間還不行?剛才在走廊上你還說就這么連著,誰怕誰啊?現(xiàn)在到底是誰怕了誰?”
袁斯曄終于做起身來,還不忘損兩句。
“我怕你了,我怕你了,行不行!”
宋樂汐身處矮檐下,只能低下頭。
“你不準(zhǔn)偷看,快把那東西戴上!”
宋樂汐怕對方偷窺,又把那黑色的眼罩撿了回來,遞給袁斯曄。
袁斯曄在手中掂了掂。
“好吧,我可從來不乘人之危。再說了,上廁所有什么好看的,自作多情?!?br/>
“……”
宋樂汐實在忍不住了,也不想再跟袁斯曄吵,只想快點(diǎn)解決完,要吵等她出來的!
要說這套房的衛(wèi)生間也真夠缺德的,設(shè)計的這么大!
要是稍微小點(diǎn),宋樂汐哪還有這么多糾結(jié),直接讓袁斯曄待在門外就行了。
可這里的衛(wèi)生間足有二十多平米,從馬桶到門的距離也有四五米,實在太長了……
兩人到了衛(wèi)生間里,宋樂汐再三檢查著,確定袁斯曄把眼罩帶好了。
“頭沖那邊,跟我保持距離!”
“好,好,聽你的?!?br/>
袁斯曄還真聽話,離宋樂汐大概一米的距離,手插在兜里,那模樣特自在。
被銬住的那只手懸空,幫不上忙,宋樂汐只要一手解著衣服,一邊還觀察著袁斯曄,看有沒有什么危險的動作。
“不準(zhǔn)回頭!”
“哎呀,你都說了八百遍了,趕緊的。”
一米的距離,實在太短了,袁斯曄雖然看不到,耳朵卻沒有堵上,所有的聲音,他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包括身后那金屬吊飾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還有衣服從身體上滑下去的聲音,甚至包括內(nèi)衣松緊帶彈到皮膚上的聲音。
袁斯曄的喉嚨不自主地動了一下。
媽呀,太囧了,太囧了!
宋樂汐坐到馬桶上面,別提多難為情了,可讓她忍住也不可能啊。
還是那句話,一米的距離,什么聲音都聽得夠清楚了。
剛開始的時候,宋樂汐也沒考慮到這一點(diǎn),只是把袁斯曄的眼睛給蒙上,可她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還有聽覺呢!
聽到水流的聲音,這尷尬的感覺其實也不比被直接看到弱多少。
想到可能發(fā)生的情況,宋樂汐直接摁了沖水鍵。
她這一步走的確實很正常,但卻忘記了兩人距離如此近,淅淅索索的的聲音可不就跟猶抱琵琶半遮面一樣的效果嗎?
本來絲毫不在意的袁斯曄也有些不淡定了,一會兒抓抓頭,一會兒又咳嗽一聲,他就覺得身體里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躁動著。
宋樂汐明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diǎn),恨不得鉆地縫。
“嗯,咳咳……咕?!?br/>
就聽到袁斯曄的喉嚨里發(fā)出吞咽聲。
“禽獸,流氓!”
宋樂汐羞紅了臉。
“我干什么了,你就罵我,你這女人還講不講道理!”
袁斯曄冤枉極了。
“把耳朵堵上??!”
明顯是個不可能辦到的事情,要堵也只能堵一只耳朵,不過為了不讓人覺得他是流氓,袁斯曄還是乖覺的堵住了一只耳朵,嘴里嘟囔著:“真是的,我什么又沒做,又不是我想要聽的……”
袁斯曄嘴上說著冤枉,可是有一點(diǎn)不能否認(rèn),剛才他心里的確躁動了一下,畢竟本能這個東西,還是不好克制的。
好不容易解決完,宋樂汐幾乎是逃也是地拽著袁斯曄沖出了衛(wèi)生間。
她輕松了,袁斯曄也輕松了,至少把那膠皮眼罩摘了下來。
再看宋樂汐時,她的臉還是紅紅的,尷尬的勁頭很明顯還沒緩過來,眼神特別凌厲了。
“可惡的家伙!”
她咬著牙低咒。
“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全部忘掉,知道嗎?”
袁斯曄一攤手。
“好好好,忘掉忘掉?!?br/>
別管尷尬還是怎么滴吧,這一關(guān)總算是闖過來了,而且令宋樂汐慶幸的,下一關(guān)就該輪到袁斯曄闖了,他讓她難堪,哼,到時候他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