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利也是這么想,只是沒有說出來,她看著king,看他有什么說法。“如果僅僅要達到的是進軍世界的一般要求,李孝利早已足夠了。”king不吝贊賞地說道,“只是,你們不要忘記,我們要去的美國,是一個歧視亞洲人的美國,我們?nèi)绻皇且阅昵嘁淮^對的優(yōu)勢進入的話,同等水平的較量中,沒人會給你們好評,而是將桂冠交給一名美國歌手。莫非,你們希望見到這種情況?”
“是啊,”尹泰淑代表大家說道,“孝利姐也知道我們公司并沒有女性導(dǎo)師,總監(jiān)他們的教授雖然也很是不錯。可是畢竟他們不是女生,有很多部位的動作表現(xiàn)不出來。社長這么推崇孝利姐,我們確實想學(xué)習(xí)點東西。”
一道洪亮的聲音從正廳外傳來,眾人再次循目望去。
花父剛才眼里浮現(xiàn)著自責(zé),這是花薇最不愿看見的,現(xiàn)在有房住,有存錢,吃穿住樣樣不用愁,這樣的生活比起以前吃個白饅頭都苦難,二十四個時間自己不能停息掙那三十幾元的工錢強上百倍。她還有什么不自足的呢?
“我回想了一下,早上時候,我出門和金蓮撞到一起,然后我瓶子掉下來,她正好接住了,就是趁著我不注意,她偷偷換了那一瓶真正的香水,把臭水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