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伊水緩緩地打開了瓶蓋。
霍逸封不想要強迫她,傷害她,因為他真的把她漸漸放在了心尖上。
“這可不一定,”李真又說話了,可這次她雖然還是反著李孝利而說,但跟剛才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了,“這還有個層次問題,如果不能完全作為男人的附屬品的話,就有這個問題了,兩個人的層次如果不同,別說是愛情了,就連保持一般關(guān)系也都會有問題吧?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可能話不談,但之后一個有機遇當(dāng)了舉世雙的巨星,另外一個卻籍籍名在工廠中上班。過了幾年,走到一起,他們還能跟以前一樣嗎?或者說,他們依然還能做朋友嗎?”
橋面上的青石條被行人的腳步磨得很光滑。
血濺三尺,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