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把用銀勺子舀了一勺的鹽水,慢慢的澆在木野的大腿傷口上。被堵了嘴的木野叫不出聲音,不過他額頭直往下淌的汗水,說明了他現(xiàn)在承受的巨大疼痛。
“不反對了,不過智苑總是跟我對著干,到時候我總會想出辦法扭轉(zhuǎn)。”
比如說陳銘德,之前也是中央計委的普通干部,放到淮海省,就任計委副主任,再放到東華市,就任常委副市長。要不是這次不測病逝,接下來很可能就是東華的副書記兼市長。
不過眾人沒有注意到,堡壘后山的焦土中,冒出了一些樹苗,離堡壘幾十公里外的山林也在快速散播種子,長出新的樹苗,甚至覆蓋公路。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