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洛不耐煩的掃了一眼跪地的人,大大的鳳眼里透著不耐,難道朔日他風洛就是個廢物了?那跪地的手下這才恭敬的答道‘是。’
霍逸封點了點頭,指了指樓上,“娘親,我能不能去樓上看看?”
忽然,不遠處的河面上傳來“咚”的一聲,一條銀色的鯉魚在悠然間躍出水面,又落入水中,隨著幾圈波紋的消失,邊歸于無影無蹤了。
“你那是跳舞嗎?你那是踩腳,我很痛的,不跳了!”
“我付出了那么多!我的牛頭山已經(jīng)不復存在了,我的孩子沒了,我是飛蛾撲火,我是孤注一擲,我現(xiàn)在離開,我即將一無所有!”